“周少你听说,没有参与,这件事跟无关,他们两个说要送易少爷上山去时候没跟着,还劝他们不要玩大。”
“放屁!当时就属你起哄得最厉害,还说要帮他看看生日礼物周少会不会喜欢。”
“那那那恶作剧总不是干吧?是你,走之前把门锁上,让他乖乖在屋里等周少。”
“哪知道你还把钥匙带出来?那儿荒郊野岭,叫救命都没人听见。”
“谁知道他这傻啊,让他等着他就真待着不动,但凡脑筋正常点儿,翻窗也跑出来啊。”
但凡听说过他们俩关系,也都知道周晋珩讨厌易晖。各种聚会从不起出席,闲下来就酒吧厮混彻夜不归,偶尔提及易晖眼神中也满是轻蔑,傻子都看出来他若不是身不由己,早就把易晖踹。
因此那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周晋珩想要结果,自以为是地拍马屁,没想到周晋珩反应强烈,用比刚才犀利百倍眼神看他:“你们几个?你们哪几个?”
天已经完全黑。
赶到酒吧,那几个人听见风声正打算开溜,被周晋珩在后门堵个正着。
“是谁把他锁在里面?”周晋珩脸色阴霾,声音很沉,“说!”
作人员说遗体刚刚已经被亲属运走。
“是他哥哥,说要送去首都火化,他父亲也签字同意。”
周晋珩心跳得还是很快,大脑飞速运转:“不用做检查吗?”
工作人员回答:“你说尸检?检查过,缺氧加上体温过低引发心脏骤停,好像没有外力伤害痕迹。”见周晋珩神色茫然,于心不忍地补充道,“走得不算很痛苦,而且最近天冷,尸体也没到面目全非程度。”
从医院出来,那几个词还在周晋珩脑袋里盘旋——尸体,案发现场,是个傻,面目全非。
……
接下来扯皮周晋珩没耐心继续听,崩在临界点怒气无预兆地被点燃,他冲上去按住个人就打,紧盯要害部位,拳头下下落在头、脸和胸口上,
那三个人刚才还嬉皮笑脸,这会儿被吓得节节后退,你看看你,没个敢吱声。
他们后退步,周晋珩就向前两步,周身散发狠戾气息充斥在窄道中,将几个人重重包围。明明是对多情况,那几个人竟没出息地吓出身冷汗,平日里嚣张底气消散殆尽。
直到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退,三个人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开始互相推诿——
“是他,他先看到易少爷来找您,叫们块儿去逗他玩。”
“你胡说!明明是你,是你说想看他是不是真傻,还拉着起……”
面目全非,怎可能?易晖模样那清晰,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他在朝自己笑。
不知该去哪里他再次返回家中,哆啦A梦玩偶好好地躺在飘窗上,那副未完成画也还在,周晋珩陡然松口气。
小傻子最喜欢东西没带走,画也没画完,怎可能死呢?
他不会死。
通知周晋珩消息那个人大概怕他出事,从山上开始就直跟着他,这会儿见他面色松弛,以为他缓过来,说两句“节哀顺变”之类话,又见他没什特别反应,大着胆子说:“俗话说得好,旧不去新不来嘛,这都是天意,们几个早就说您和易小少爷不配,他哪里配得上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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