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时,掌心感知到地方剧烈地起伏滑动下,岑致森盯着他眼瞳微微缩,眼神确确实实地变,声音也是,不再那沉稳:“做什?”
大约因为喝酒,他确不如先前镇定,尤其宁知远做出是这种近似挑逗动作。
宁知远却好似浑然不觉,只盯着自己手碰触地方,掌心感知到岑致森喉结起落幅度,有些痒。
半晌,他才抬头,问岑致森:“你呢,有没有人碰过你这里?”
和先前进门时,岑致森问过同样问题。
喝着酒,宁知远顺口问他:“你有没有听过句话?是什来着,哦,男孩喝红酒,男人喝波特,那些想当英雄人,才会喝白兰地。”
岑致森眼里流露出点笑:“是?”
“嗯,”宁知远也笑,“觉得波特就不错,毕竟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做不英雄,只图风月。”
“也没什不好,”岑致森说,“大家都是俗人。”
“是啊,大家都是俗人。”宁知远低喃,轻轻摩挲下手中玻璃酒杯。
宁知远说随他也懒得多问,酒杯递到手边时,才瞥眼看去,眉梢动动。
淡粉液体,香甜气味,更像是饮料。
“桃红波特,”岑致森解释,“试试。”
宁知远声音上扬起:“噢,会儿要喝醉。”
“醉不,”岑致森说,“也就比般葡萄酒高几度而已。”
岑致森看着他,不答,宁知远眼中尽是兴味盎然。
目光纠缠片刻,岑致森忽然抬手,扣住他手腕,用力将他按到玻璃墙上,宁知远另只手上没拿稳酒杯落地,酒香四溢。
岑致森呼吸欺近过去,略哑嗓音贴近他耳边,如同蛊惑:“知远,想不想试试和男人上床滋味?”
宁知远平静问:“哪个男人?你吗?”
不等岑致森说,他偏过头,那截白皙修长颈子更清晰地,bao露在岑致森眼前,笑着闭眼:“不太行,你是哥。”
岑致森跟他碰杯:“喝酒吧。”
这酒虽然香甜,度数确实比般红酒高,喝得多后劲竟也颇大。
两杯酒下肚,宁知远背倚着玻璃墙,解开自己最上头颗衬衣扣子,只手捏着酒杯,微仰头看向面前岑致森,当真有些许醉意。
岑致森比他略高些,这人好像有米九,宁知远从前不觉得六厘米身高差算什,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让他浑身燥热,就连站在他身前岑致森给他压迫感,都似乎比刚才更强烈些。
宁知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想要做点什,他抬起手,抚摸上岑致森喉结。
他大约知道宁知远酒量,宁知远两次在他面前醉酒,喝都是烈性洋酒,次是威士忌,次是白兰地,他如果真想灌醉宁知远,当然可以选择那些,但比起喝醉,他更想看宁知远将醉未醉、惬意微醺时模样。
刚才他站在酒柜前挑酒时,几乎眼就选中这瓶桃红波特,迷人颜色,甜而烈口感,就像宁知远这个人。
诱人上瘾,诱人欲罢不能。
宁知远接过酒杯,加冰酒水滑入嘴里,浓郁花果甜香里又掺杂酒精辛辣热烈,刺激着味蕾,奇妙和谐体。
岑致森盯着他逐渐被酒色浸染唇,也慢慢抿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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