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进床中时,那条领带覆上他眼。
宁知远闭目,脑中全是今夜幕幕,交融唇舌、碰撞目光、相贴肌肤,那些呼之欲出暧昧。
还有他刻意引诱时,岑致森脸上少见失控。
想要看到更多。
左手摩挲上右手手腕处那道烫伤疤,他唇角弧度扩大,无声地笑。
“而且,没有尝过男人滋味,你怎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直?”
宁知远不为所动,笑着摇头,说下午时说过样话:“不考虑。”
这次是真不考虑。
岑致森将他这个表情看在眼中,愈觉心痒,明明是在拒绝人,却又似有意无意地撩拨。
这样宁知远,确实很特别。
岑致森气息不稳:“是你哥?”
“是啊,你是哥。”宁知远重复,如喟叹般。
“不是,”岑致森咬重这三个字提醒他,“亲弟弟叫岑哲,不是你,宁知远。”
“你这说,会伤心,”宁知远低声音,“哥,你喝醉。”
岑致森捏着他手腕力道加重:“所以你刚才,是在做什?”
可惜今夜也只能到此为止。
宁知远照旧留宿下来。
说“晚安”各自回房,带上房门后他站在黑暗里发呆片刻,轻弯起唇角。
岑致森那条领带从他臂弯间大衣外套里滑出来截,被他无意间起带进来,宁知远将领带勾到手中,在指间慢慢缠几圈,指腹轻轻抚弄着上面纹路,如同在感知什。
最后他低头,领带送至鼻尖嗅嗅,依稀还留有那个人味道,——香水气味,和岑致森本身气息。
“你就当,”宁知远说,“也喝醉吧。”
岑致森略重呼吸依旧停在他耳畔,短暂僵持过后,这个人从喉咙里滚出声低哑笑:“还以为,你什都敢玩。”
“岑致森,”宁知远也提醒他,“激将法对没用。”
他转回头,对上岑致森眼睛:“不吃这套。”
岑致森眼神比先前更放肆露骨,已经从刚才失态里抽离回来:“真不考虑下?技术好不只是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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