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样,刚吃完晚饭,在外
从前他关于过年记忆大多乏善可陈,尤其在国外那些年,大多数时候岑胜礼飞去美国陪他两天,接着去英国,而他跟岑致森很难得才能见上面,年又年,也就这过去。
回国以后家里多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小妈,为避嫌他搬出来独居,过年也不过回去吃顿饭。
如今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他才真正知道,普通人家里究竟是怎过年。
岑致森问:“开心吗?”
“是挺开心,”宁知远笑说,“觉得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都挺喜欢,毕竟嘴甜,会哄人。”
岑致森电话进来时,宁知远正在院子里看小辈们玩花炮,他随手挂上蓝牙耳机,点下接听,听到岑致森声音下意识摸下耳朵,有些痒。
“在做什?”岑致森问他。
“没做什,刚吃晚饭,”宁知远说,走到墙根边找张板凳坐下,“不像岑总贵人事忙。”
“不是很忙,”岑致森解释,“怕你家里事情多,要到处走亲戚,直没有打扰你。”
宁知远:“噢。”
天亮宁知远便离开岑致森家,回去洗澡换衣服,整理些行李,之后开车去宁家接上他爸妈,起回邻省老家。
“不堵车也要三个小时,你要是累会儿就让你爸开,”孙晓清喂块早上刚烤好小蛋糕给正在开车宁知远,笑问他,“今天精神看起来很好啊?”
“不用换手,开就行,”宁知远吃着蛋糕,确实心情很好,“放假,轻松多。”
昨夜他虽然睡得晚,但夜好眠,连梦都没做个。
除出差,他极少在外留宿,跟人去酒店开房都只是解决生理欲望,结束便穿衣服离开。除自己住处和岑家别墅,岑致森家里是这座城市他唯在外夜宿过地方。
“嗯,”岑致森也笑,“小岑总向来八面玲珑。”
“没有小岑总,”宁知远提醒他,“岑总你亲弟弟叫岑哲,不是,宁知远。”
他故意拿岑致森那晚说过话堵他,电话那头人呼吸滞,再开口时笑声都更愉快些:“好吧,说错。”
那个迷醉夜晚,他原本不打算提,没想到宁知远会主动说起。
“你在做什?”宁知远转而问起他。
当然只是借口,这多天,除除夕那晚互发春节问候,他们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像某种有意互相较劲。
最后还是宁知远赢。
宁知远声音里笑意明显,岑致森只做不知:“在家里过年感觉怎样?”
“挺好,这边过年气氛浓,”宁知远说,“没想到都二十大几,还能收到长辈给见面红包,不过也给小辈们发压岁钱,又都散出去。”
“难得能过个像样年。”他说。
也是除他自己住处外,唯能让他睡得好地方。
睡得好,当然精神好,心情也好。
孙晓清夫妻俩见他这样都很开心,路跟宁知远闲聊老家种种,家里亲戚太多,都得提前交代给他。
宁知远听得很认真,他态度自然、放得开,他爸妈在他面前也不再那小心翼翼,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血缘天性使然,他们之间关系确实越来越融洽亲密。
再次跟岑致森联系,已经是初五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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