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深神情有些不好看,封肆“啧”声:“又板起脸。”
他手指往上挑,摩挲过陆璟深喉结,看到他眼里那瞬间闪现慌乱,十分满意。
陆璟深在人前越是禁欲严肃,越叫人想狠狠蹂躏他,让他脸上露出那种陷入欲望深渊时才会有渴求和情不自禁。
陆璟深转开脸,避开他动作:“够。”
封肆笑着撇嘴,收回手。
陆璟深闭闭眼,眼前是封肆泰然自若脸,这个人似乎永远都这游刃有余,轻易就能按到他软肋。
对上陆璟深似在发呆、又似盯着自己目光,封肆扬扬眉:“你是睁着眼睛在睡觉吗?”
陆璟深回神,对封肆冷笑话并不感兴趣。
封肆帮他把领结拨正:“每天行程安排得这满,回来酒店还要熬夜处理国内事情,有必要这拼?”
陆璟深:“你怎知道?”
之后几天,陆璟深白天出席洽谈会,周旋于生意场上,晚上还要应酬各种晚宴酒会邀约,刻不停。
他原以为封肆会耐不寂寞,自己出去找乐子,但那个人没有。
封肆不但每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还分担很大部分刘捷该做工作,把陆璟深从外到内诸多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个贴身助理,是不是让陆总刮目相看?”
亲手帮陆璟深系上领结时,封肆笑问他。
晚上陆璟深去参加场私人舞会,只带封肆个。
热情格里格圆舞曲,明亮水晶吊灯,舞池中圈圈旋转光影,起伏裙摆,谈笑间喁喁私语,寒冷漫长黑夜被隔绝在外,北欧人也并非全都是陆璟深以为不喜社交。
这样场合并不适合陆璟深,但发出请帖人刚刚跟陆璟深谈成笔大买卖,盛情难却,他只能来这趟。
除进来时与舞会主人打过招呼,陆璟深全程站在
“问怎知道你每晚熬夜操心国内工作?”封肆好笑说,“你看看你自己眼睛,黑眼圈都出来,而且那位刘秘书每天早上听你布置工作,随便听两耳朵不就知道。”
他提醒陆璟深:“你要是真相信你姐姐,就多交些担子给她,何必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陆璟深淡声解释:“公司里才有高层人事变动,怕有人趁机生事。”
其实眼下绝不是出外度假好时机,他本该出席完商务行程立刻回去,但鬼使神差,最终他还是纵容封肆自作主张。
“就算有人趁机生事,总裁她压不住吗?”封肆不以为然,“陆总就是习惯自己大包大揽,好让别人轻松,看你们三姐弟,你是过得最累那个吧?天天神经这紧绷着,不难受吗?”
陆璟深目光越过他肩膀,看向前方镜子里自己,刚才他已经靠沙发里眯会儿,眼中依旧有疲态。
来这里时差没完全倒过来,就连着四天连轴转,有时候累得不想说话,依旧要勉力打起精神与人周旋,刘捷他们也不是不能干,但很多事情没有他开口,其他人根本不敢跟人拍板,最后还是要靠他。
封肆却不样,这个人仿佛根本不知道越俎代庖为何意,上亿生意也敢胡乱插嘴,不打招呼直接替陆璟深拿主意。
“在想什?”
封肆手插着裤兜,另只手慢慢帮他把衬衣领口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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