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轻笑出声,乖乖把手收回去。
“伯爷,们要给你伤口消毒,你且忍着些。”
对于大夫来说,酒是最好消毒液体,他们用酒清洗着他身上血污,以及有可能藏在伤口中细碎布料。但是酒对伤口而言,无疑是巨大刺激,便是容瑕善于隐忍,在酒碰触到伤口时候,全身肌肉仍旧忍不住紧绷起来。汗水顺着额头留下,有些掉进枕头里,有些落进他眼中,涩得眼睛生疼。
酒混着污血流下,血腥味与酒味缠绕在起,实在不是好闻味道。
容瑕流着冷汗看向班婳:“婳婳,屋子里闷,你出去吹吹风。”
她还曾怀疑过,先帝在位时,那位被赐白绫林妃,究竟是真因为用巫术,还是受林家牵连,才落得那惨下场?这件事真相,除先帝,恐怕已经没有人知道。
“原来竟是她。”想明白这些事情前因后果,班婳叹口气,容瑕这也算是无妄之灾。这些年他独自个人过活,没见林家人亲近过他,现在林家女眷进宫做后妃,与太子不清不楚,竟让皇帝迁怒他。
看着床上容瑕面色惨白模样,把话皱皱眉,在旁边凳子上坐下,“伯爷伤势如何?”
“回郡主,容伯爷伤势有些严重,好在没有伤在肺腑,不然就要留下病根。”位大夫顶着满头细汗,终于把容瑕伤口上布料全部取下来,让他比较敬佩是,容伯爷竟然声都没有吭。
见容瑕嘴唇白里透着青,班婳皱皱眉,“你是堂堂伯爷,就不知道让护卫打轻点?”
下,转头去看容瑕。
“让你跟说话,你看他做什?”班婳淡淡道,“能说就说,不能说便不说。”
容瑕睁开眼看下杜九。
“属下在郡主面前,并没有什不能说,”杜九神情有些微妙,“昨夜有人发现太子与陛下身边个才人私通,此事发现后半夜时分,这位才人自缢。”
“自缢?”班婳诧异地挑眉,“哪位才人?”
“天天在外面吹风,少吹会儿也没关系
“陛下正是愤怒之时,护卫也不敢太过敷衍。若是引得陛下大怒,后果会更为严重。”容瑕笑笑,“你不必担心,没有事。”
“谁担心你?”班婳哼声,“是担心自己未婚夫莫名其妙出问题,到时候又要担个克夫罪名。”
“婳婳放心,定不会让你受到这种委屈。”容瑕朝班婳伸手,结果班婳离得他太远,他无法牵住她手,反而是他自己这伸手,牵动身上伤口,疼得忍不住皱起眉。
“躺在床上好好养伤,乱动什呢。”班婳瞪容瑕,然而容瑕却仍旧温柔看她。
她唇角动动,最后在他手上拍拍,“好,乖,把手收回去。”
“林才人。”
班婳恍然想起,这位林才人进宫以后,受过几日圣宠,但由于她出身问题,所以在后宫位分并不高。
先帝在时候,有个林妃因为在后宫巫术被赐白绫,现在这个林才人与先帝林妃是同宗。更有意思是,这两个林氏都是容瑕外祖家林氏族人。
同宗同族不同支同脉。
当年容瑕外祖母嫁到林家后,因为牵扯进皇家政治斗争,最后被贬为庶民,林家也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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