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萧砚宁说,谢徽禛示意他:“你也先出去。”
萧砚宁:“少爷……”
谢徽禛沉声道:“他这副模样做不什,你听话,先出去。”
萧砚宁心头隐约有些不安,但谢徽禛坚持,他只能先退下。
屋门阖上,谢徽禛居高临下地看向面前人,眼中厌恶不加掩饰:“说吧,孤耐性有限,你最好说都是实话。”
方才进来时,看到萧砚宁与顶着他脸徐长青靠在块,若非他还有些理智,这人只怕已血溅当场。
谢徽禛持剑上前,剑刃拍在徐长青脸上:“阴私龌龊东西,就凭你也配与孤抢人?”
徐长青眼里有闪而过愤恨,随即喉咙里发出嗬嗬笑声:“太子殿下想杀吗?劝你还是三思为妙,有件事情,你不如屏退左右,单独说与你听。”
萧砚宁闻言眉蹙得更紧,提醒谢徽禛:“少爷别上当。”
谢徽禛微眯起眼,徐长青挑衅道:“你若是现下杀,之后必会后悔。”
见到谢徽禛带着手下破门而入,徐长青反应也很快,个旋身退至萧砚宁身后,抬起手捏住他脖子。
“都后退,不然……”
“将人放,”谢徽禛步步强势往前,盯着徐长青,全然不受他威胁,“将你脸上人皮也给孤掀。”
徐长青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中力道渐渐加重,下瞬,却觉腹下痛,吃痛松手弯下腰去。萧砚宁手肘狠狠给他下,趁机脱身,转瞬人便已到谢徽禛身侧。
十数把剑同时架到徐长青脖子上,他被迫跪下地,身体挺得笔直,死死瞪着谢徽禛和萧砚宁,仍是不屈服。
徐长青直接坐在地上,抬头打量起面前高高在上皇太子,谢徽禛高傲姿态叫他既忌妒又怒恨:“太子殿下都查到什?”
再又哂笑声:“陈文炳既然都招,将所有罪行认下,你偏不信,还要刨根问底,跑去平州查徐家窑厂,还去找崇原镖局总舵主打架,你就认定背后之人是徐家?”
“崇原镖局标识,”谢徽禛
谢徽禛冷冷看着他没动。
徐长青扬扬脖子。
片刻后,谢徽禛手中剑晃晃,收回来,吩咐人:“你们都先退下。”
众侍卫将徐长青五花大绑,再卸他条胳膊,这才退去屋外。
徐长青声哀嚎,痛得咬牙切齿满头冷汗,面色也愈发阴沉。勉强缓过来后,他目光落向谢徽禛身侧萧砚宁,扯起嘴角:“表弟不走吗?你确定要在这里听?怕你听之后也会后悔今日没跟走。”
那张人皮面具被谢徽禛侍卫强硬从他脸上撕下,露出其后他本来狰狞面貌。
萧砚宁看着不由拧眉,徐长青嘶声冷笑:“竟这快就被你追上来,还是小看你。”
谢徽禛面覆冰霜,恨不能现下就将这人大卸八块。
先前晌午之时萧砚宁侍卫回去别宫,见到他后大惊失色,立刻禀报发生在徐府外事情,他听便知萧砚宁被人骗,当下亲自带人追出城。
虽那些侍卫说假扮他人带着萧砚宁去灞州,谢徽禛却不敢尽信,让人分头去打听,找到个在官道上见过像他二人模样信差。得知萧砚宁跟人往寅州方向去,谢徽禛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追来,才在这里将人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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