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撇嘴:“个个都什毛病,你总不会也看上那个穷秀才吧?”
他都不知道温瀛那小子哪里来这般大魅力,这个个,竟都盯上他,然后来找自己麻烦。
凌祈寓不接话,只看着他,目光微冷。
凌祈宴似笑非笑:“本王入幕之宾多去,何时需要告诉给你听?你别管太宽。”
凌
“你不是喜欢?送你就是。”凌祈宴脸理所当然,仿佛是送样可有可有物件。
“……你怎这样啊?人家好歹跟你,你不要就送?你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
凌祈宴无谓笑:“本王腻烦他,不行?”
小郡主气道:“你也太坏!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咋咋呼呼丫头又跑,凌祈宴喝多酒不甚清明脑子被寒风吹,清醒些,懒洋洋地伸伸懒腰。
对方恼道:“别转移话题!你说实话!他到底是不是?!”
凌祈宴挑眉:“你就这关心那穷秀才事?你果真喜欢他?”
“是又如何?”惜华郡主红着脸,气势却不输人,“你刚跟陛下说什只是门客玩伴,在你府上借住,到底是真是假?”
凌祈宴故意逗她:“你想知道?”
“怎?不能说?”
陛下看重,这是家宴,尽说外人做什,吃东西吧。”
太后却与凌祈宴招招手,将他叫到身边来:“那米雕百寿图,都没看到,真好看吗?”
凌祈宴笑嘻嘻地与她撒娇:“祖母喜欢,孙儿回去再给祖母雕,父皇有祖母也有,孙儿可不是厚此薄彼之人。”
几句卖乖讨好之言,同时逗笑太后和皇帝,唯有皇后沈氏下意识地捏紧手中帕子,强压下心中怒意。
父皇有、祖母有,偏她没有,这个畜生,果真丁点都不将她这位母后放在眼中!
他逗着惜华这蠢丫头玩,温瀛那小子他还没想好怎发落,好出这口恶气,凭什送人。
刚准备走,又有人叫住他,这回是凌祈寓。
凌祈寓自回廊拐角后走出来,也不知已在那里站多久。
凌祈宴讥诮道:“没想到堂堂皇太子殿下,还有听人墙角毛病。”
凌祈寓问与惜华郡主同样问题:“那个温瀛,是你入幕之宾?”
“有何不能说,自然是……”凌祈宴笑嘻嘻地拖长声音,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假。”
凌祈宴话出口,惜华郡主面色就变,狠狠瞪着他。
凌祈宴还是笑:“真喜欢那穷秀才?他有什好?不就是那张脸还能看,他那又臭又硬狗脾气,只怕你对着两日就受不。”
不等人回答,他又道:“行吧,你要真喜欢,将他送给你就是,你安排个地方,明日就将人给你送过去。”
小郡主闻言眉头皱:“你要将他送?”
再想到这些日子这小子都在管着藩务事,那外邦来妖女,说不得也是他故意安排,更叫她恼恨不已。
不过不管她在想什,凌祈宴都不放在心上。
吃完家宴,凌祈宴出宫回府,走前被惜华郡主拦住,拉到无人处单处说话。
“那个温瀛,真是你入幕之宾?”
惜华郡主开门见山,问得直白,凌祈宴瞅着她,要笑不笑地道:“跟你有关吗?你没出阁黄花闺女,口句入幕之宾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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