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钱勇,被凌祈宴叫人折腾夜,这会儿披头散发蜷缩在囚车里,动不动,句话不说。
见到凌祈宴出来,立刻有人怒目而视:“钱将军与等同在军中数年,无功劳亦有苦劳,不知今日究竟犯何事?要受这般折辱!”
凌祈宴“哦”声:“你们在这围半日,他犯何事,他自个没跟你们说?他通敌叛国,
听到这个称呼,凌祈宴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回头。
温瀛抬手,有什东西从他手里扔过来,凌祈宴顺手接住。
是金制镇西北总兵令牌。
凌祈宴有点意外:“……你给这个啊?”
“拿着吧。”温瀛淡道。
刚起身,听到帐子外隐约吵闹声,凌祈宴叫人进来问:“外头在闹什?殿下还伤着,什人在这主帅帐子外吵闹?”
“是几位将军,说、说要找您讨个说法,为何突然将钱将军拿下,还像犯人样押在囚车里?”
凌祈宴闻言轻哂:“他们还说什?”
那禀事太监咽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还、还说您趁着殿下伤重昏迷时,冒殿下之名,排除异己,其心可诛。”
“是?”凌祈宴似笑非笑,睨向温瀛,“旒王殿下倒是说句话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害臊。”
凌祈宴哽住,顺手推他肩背:“你这人太坏。”
刚站直身又被温瀛攥过去,跌坐到他腿上。
“你干嘛?”
“听话。”
勇并押解进京,交与陛下处置。”
凌祈宴笑笑:“哦,那你得小心,狗东西定会想尽办法半道上杀人灭口。”
温瀛不以为意道:“如此正好,就怕他不动。”
凌祈宴就喜欢温瀛这副云淡风轻,又自信十足模样,狗腿地凑过去帮他捶肩膀:“好殿下,商量件事情呗。”
温瀛轻阖起眼,闭目养神:“说。”
方才那点不快转瞬烟消云散,若非还要去外头解决麻烦,凌祈宴恨不能抱着温瀛这个冷面王爷再亲上两口。
可太招人喜欢。
他颠颠手里令牌,扬起唇角:“谢。”
走出帐子,外头已经聚七八人,都是军中老将。
这些人执意要将那钱勇放出来,正在吵闹,但那囚车前守着都是温瀛亲卫,岂能如他们所愿,有人连剑都抽出来亦无用。
温瀛正用早膳,神色淡定如常:“你自己惹出来事,你自己解决。”
凌祈宴抱怨道:“什叫惹出来事,是为谁啊?你可真没良心。”
温瀛并不领情:“没让你将人关囚车里示众整夜,你这纯属没事找事。”
凌祈宴踢他脚,起身出去。
刚要掀开帐帘子,温瀛却又喊他:“宴儿。”
凌祈宴双手扯起他两边脸:“那你笑个给看看。”
温瀛不耐皱眉。
凌祈宴贴近过去,在他唇上点点,嗔道:“笑笑怎?”
温瀛抬手将他摁入怀:“不许闹。”
次日清早。
“下次去攻打巴林顿都城,带上起吧。”
“好。”
温瀛痛快答应,凌祈宴准备肚子说辞句没用上,没忍住笑,弯下腰搂着温瀛脖子,侧头在他脸上亲上口:“你真好。”
温瀛反手摸把他脸:“别撒娇。”
凌祈宴在他耳边闷笑:“哪有啊?旒王殿下不要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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