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失踪卫国公世子沈兴曜,和另几个高门世家儿子找到,沉在运河下,已成摊白骨。
凌祈宴目露惊奇,竟然找到?
据刑部*员禀报,起因是有往来南北商船,赶在过年之前北上归京,在快到上京那段水路上遇上风浪沉船,后头请人去捞,船捞起来同时,还捞出沉在水下,用大石捆着几具白骨。
当地官府派衙役和仵作去看看,在其中具尸身喉咙里,发现枚卡在其中玉佩,上头留有卫国公府字样,事情这才闹大。
后头卫国公府和其他几家去认尸,堆白骨自然难以分辨,但其中个纨绔因小时候摔断过腿,有截腿骨很明显与别人不同,又有另人是天生六指,都对得上,且当年失踪是五人,捞上来也共是五具尸骨,这才确认他们身份。
“病,喝太医开药,已经好些,淑妃娘娘和昭媛娘娘衣不解带地为父皇侍疾,应当无虞,但天这冷,来回奔波恐病情又要加重,就留在别宫那边,他说让祖母您别担心,没事,也不需要其他人过去,说让他们都留宫里陪祖母您过年。”
温瀛嗓音沉稳,安抚人心力量十足,几句话就让太后直焦躁不安心绪稍稍平复:“果真无碍吗?”
“祖母放心。”
太后声长叹:“也罢也罢,等过些日子,他好些,再说吧。”
从宁寿宫里出来,坐上暖轿,凌祈宴贴到温瀛耳边小声问:“皇帝他到底怎?”
宁寿宫。
还有两日就要过小年,宫里过年气氛却远不如往年,皇帝在别宫未回,皇后被废囚禁冷宫,宁寿宫里亦是冷冷清清。
别宫那边送来消息,听完人禀报,太后忧心如焚:“好端端,皇帝怎又染风寒?为何过年都不回宫,也不叫人过去?”
凌祈宴安慰她:“最近天冷,陛下许是不小心着凉,太子已经去别宫,陛下不让祖母和其他人去,想必是怕过病气给你们。”
太后将信将疑,问他:“祈宵什时候能回来?”
儿子死不明不白,那几家人自然要追究个清楚,当日就报到上京府衙和刑部,逼着他们彻查,兹事体大,且事涉太子外祖家,刑部*员这才火急火燎报来东宫。
温瀛听罢却脸不咸不淡地吩咐:“按制去查便是,不必特地来与孤说,最后结果告知孤声便可。”
待人走,凌祈宴好奇问他:“那个谁,喉咙里怎会有玉佩,他自己吞下去?”
“或许吧。”
或许是那沈兴曜临死前终于聪明回,吞玉佩好叫人日后能辨认他身份,可即便如此,那几人死因,也绝无可能有真相大白
“病。”
“就这样?”
“嗯。”
凌祈宴撇嘴,这病只怕不轻。
回到东宫,刚坐下,又有刑部*员来禀报事情,却是与那卫国公府有关。
“他已经去两日,应当今日就会回来。”
太后唉声叹气,心里总是不得踏实。
祖孙俩说会儿话,就有宫人进来通传,说是太子回宫,已经过来宁寿宫。
温瀛进门,凌祈宴看他副面若寒霜模样,眼珠子转转,句话没说。
温瀛上前与太后请安,太后让他坐,焦急问他:“你父皇如何?不能回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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