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梁祯不耐打断他,轻眯起眼睛,晦暗冰冷目光望向荣成,静默片刻后,沉声下令,“带上来。”
众人面面相觑,梁祯亲兵已经押着三人进门来,用力按跪到地上。众人大骇,这三人可不都是荣成亲信手下!荣成微蹙起眉,不动声色地问起梁祯:“少将军这是何意?”
梁祯冷声与众人解释:“清早,这三人偷偷摸摸要乘船出海,被叫人给拦下来,拷问过后他们俱已承认,
地步?!少将军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啊!”
“少将军!就不提当年是非恩怨,只说你自己,三年前你是怎来南洋你这就忘吗?!是大衍皇帝将你逼上绝路,逼得你只能改名换姓逃亡海外,你难道就都不计较还要回去为他卖命不成?!”
众人你言语地宣泄着满腔愤怒,有激进甚至直言不讳要求梁祯将祝云瑄杀,以告慰当年葬身海上上万亡灵,梁祯直接摔手中茶杯,冷眼望向说话之人,沉声提醒道:“祸从口出,这多年家父没有教过你吗?家父当年带着你们出走是逼不得已,但家父从未有过谋逆之意,你撺掇这做,是想叫岛上这几千条性命都死无葬生之地不成?”
那人涨红脸,拧着脖子吭哧阵狠狠别过头去,旁人有看不过眼出言争辩道:“老陈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少将军你声不吭就将大衍皇帝带上岛,你这是完全没将们这帮老家伙放在眼里吧?这二十多年们小心翼翼地避着大衍人就是怕被大衍朝廷发现们,从此再没安生日子过,可你做什?你瞒着们直接将皇帝带来!”
直淡定喝着茶听着他们争吵祝云瑄忽然嗤笑声,将茶杯轻轻搁到桌上,目光再次缓缓扫过面前神色各异众人,沉声问道:“既然你们都说家和亲人还在大衍,朕只问你们句,你们还想不想回去?”
话音落下,大多数人都怔住,相对无言似是完全忘刚才在争辩些什,直到那位叫嚷着要杀祝云瑄老陈又次不忿开口:“大衍皇帝向来言而无信、背信弃义,当年就是大衍皇帝将们推出来送死,如今又问们想不想回去,只怕是们前脚踏上大衍土地,后脚就要被以叛逃罪下狱!”
祝云瑄淡道:“当年下旨要你们出征是朕父皇不是朕,但子不言父之过,朕不会去置评先帝做得是对是错,当年事情既已过去便就是过去,你们若当真想回去,朕可以下旨,对过去事情既往不咎,甚至给你们官复原职,若你们打定主意不回去,从此以后你们便与大衍再无瓜葛,以后是死是活都与大衍没有干系,机会只有次,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便是。”
短暂沉寂后,人声再次响起来,从先头质疑争吵变成交头接耳、惊疑不定低声议论,从祝云瑄进门起就没有出过声那位荣成冷冷开口:“皇帝陛下好大架子,可们不信你,老陈说得没错,皇帝陛下如何能保证,等踏上大衍后你不会翻脸不认人。”
祝云瑄道:“君无戏言,信不信由你们。”
那老陈撇着嘴角满脸不屑:“君无戏言本就是皇帝老儿糊弄臣下托词而已,等二十多年前就上当过次,又怎还会上第二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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