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苦耷着眼皮:“不去。”
“走吧,”陶淮南把自己直藏在门外手伸出来,手上提着跟绳子晃晃,“这次不怕没!”
说完自己把头套自己手腕上,有点大还多套圈,掐着荧光色绳给迟苦看。
迟苦眉毛都挑起来,挑完又开始皱眉。
小瞎子整根狗绳。
迟苦咬走吃,陶淮南笑眯眯地贴过去问:“甜不甜?”
谁也架不住他哄,迟苦彻底泄劲儿,瞥他眼,说甜。
“那咱俩起吃。”陶淮南又挖勺喂过去。
这次估得不准,勺离迟苦嘴得差出三十多厘米,迟苦还得自己低头去找。吃他西瓜不够费劲,迟苦说:“自己吃吧。”
陶淮南给自己挖勺,美坏,夏天冰西瓜可太甜啦。
迟苦后来让他说得没脾气,问他:“你渴不渴?”
陶淮南说有点。
“渴就喝水,别磨叽。”
“想吃西瓜。”陶淮南把笔往桌上扔,又去牵迟苦手,该说都说完,再服个软讨好下,“咱们去吃西瓜吧,你歇歇,别学习。”
“不吃,你自己吃吧。”
边,没吭声。
迟苦继续学习,不知道做题还是干什反正直写字。过会儿陶淮南伸手抽走他笔。
迟苦手上空,也没继续再拿支笔,就空着手看书。
“……你理理吧。”陶淮南用那支笔背面戳戳迟苦胳膊,“你生气次时间也太长。”
迟苦毕竟刚才答应哥,这会儿也不好再不理他,于是冷着声音说:“下次别在外面乱走。”
狗绳往自己手腕上拴,拴上还美
因为跑步把人惹生气,之后这几天迟苦都没提跑步事儿,要跑也是自己去,不带着陶淮南。
陶淮南上他哥那屋不知道小声说点啥,把他哥逗得乐好半天。
第二天晚上吃过饭之后陶淮南在门口探着头,小声叫:“小哥?”
迟苦抬头看他:“啊?”
“跑步吗?”陶淮南勾勾手,“走呗?”
陶淮南晃晃他手:“自己切不开,你不是不让碰刀。”
“不让多。”迟苦还是冷着脸,但还是站起来。
西瓜都是拿勺抠着吃,陶淮南这说就是卖乖。迟苦从冰箱给他拿半个西瓜,勺塞他手里。小瞎子约摸着在最中间挖块,往迟苦那边递。
“不吃。”迟苦往旁边躲。
“掉掉,”陶淮南赶紧说,“要掉,掉身上还得洗,快快。”
“哪有瞎走,那边很熟悉,你经常带过去坐。”陶淮南说起来还觉得迟苦不至于这生气,替自己反驳,“如果是从来没去过地方不会跟你分开。”
他说话迟苦又要起火,可也懒得跟他再说这事,陶淮南嘴巴很厉害,话多,还会说。迟苦真跟他吵也吵不过他。
“你那冲喊也很伤心。”陶淮南还可怜上,又戳戳迟苦胳膊,劲儿使得还不小,“你也不管着,要是真松手你就真自己回家把扔马路上啊?”
迟苦现在是不愿意搭理他,陶淮南以为他没那生气,说得还挺来劲:“你发火时候最吓人。”
陶淮南自己在那念叨半天,他最会,先哄人,可好听说。好听说完再说自己满心委屈,没那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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