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乖张,这说来也确实不算错……”
见萧蒙欲言又止,萧莨问道:“兄长可还有什顾虑?”
“……那位怀王,今日是第次见,你从前可与他有过接触?”
“并无,怀王低调惯,又未入朝堂,若非因为雁停,亦不会与之结交。”
“低
“会否被人发觉?”
“不会,那种香料用处,是在前朝本十分冷僻药典孤本上看到,不会有人知道,萧莨更不会往这方面想。”
“那便好,”祝鹤鸣叹气,“饶是如此,你也未免太乱来,你可知稍有不慎,你自个便会受重伤?”
“知兄长疼,才未事先与兄长说,”祝雁停低声解释,“里头穿护具,要害处不至摔到,而且当时带几个人,叫他们跟随左右,即便萧莨没接住,亦会有人将救下。”
“罢,总归这事结果还不错,”祝鹤鸣提醒他,“后头们静观其变就是,不过下次,再别这自作主张,有任何事,需得先跟商量。”
疑心他疑心谁。
祝雁停略不放心:“兄长可曾留下把柄?”
“你放心,敢做,自然不会留下把柄,”祝鹤鸣自若道,“们怀王府向来低调,谁能想到京北大营里会有们人,给那畜生喂药之人已被灭口,皇帝那里有刘首辅兜着,出不岔子。”
“……这事,若无直接证据,皇帝怕也没借口治皇太弟罪。”
“给他老人家心里头留根刺就行,总归那位统领大人是要问罪,将之拉下便如同断皇太弟臂,且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
祝雁停垂眸应下:“兄长放心,再无下次。”
自祝雁停那出来,萧莨跟随萧蒙去他帐中,萧蒙叫伺候人都退下,沉默须臾,叹道:“今日之事,回去后便与母亲禀报,亦会写信告之父亲,想来母亲也不会再反对你们,以后……你好生待他吧。”
萧莨神色是前所未有认真与郑重:“雁停为做过,都记着,这辈子都会待他好,他会是唯妻。”
萧蒙点点头,又笑笑:“他怎喊你表哥?”
“嗯,”似是想到什,萧莨眉目间泛起温柔,“他说与们萧家同是景瑞皇帝后人,喊表哥并无错处。”
他们本意也并非弑君,皇帝身边垫背侍卫众多,死是死不,这事最多不过吓唬吓唬他老人家,皇帝贪生怕死非常,出这种事,总得找几个人开刀泄愤,再给皇太弟狠狠记上笔,这就足够。
祝鹤鸣说罢,神色微沉,皱眉望向祝雁停:“雁停,那畜生突然冲向你那位萧二郎,看着不像是巧合,到底是怎回事?”
祝雁停讪然道:“不是巧合,给他个香囊,他直随身带着,里头装种南疆特有草药制成香料,那畜生被喂药,皇帝是围场上唯穿正红色戎装,刺目非常,因而被它攻击,但那个香料味道,更能刺激那疯畜生,人或许嗅不出,那畜生离得稍远就能闻到,所以它后头会转而攻击萧莨。”
祝鹤鸣双瞳微缩,目光里多抹深意:“你也太大胆……”
祝雁停摇头:“不这做,怎让他对死心塌地,让萧家人真心诚意接受,他欠这回,还为他放弃爵位,日后要他助,他亦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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