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就好,陛下用你来出这个头,虽是故意为之,想必也会适当护着你,你且顺着他意
他不是女子,说话无需那些矜持,想到什便说出口。
萧莨回吻他,唇齿相贴间,低声喃喃:“就快。”
三日后,萧蒙启程回西北。
天未亮,萧莨带着嫂子杨氏和侄女块将萧蒙送出城,杨氏眼中含泪依依不舍,萧蒙与她低语几句,又抱抱女儿,叫人扶她们先上车。
萧莨上前与兄长道别,萧蒙轻拍他肩膀,叹道:“本还想着能喝你喜酒再走,无奈战事告急,不得不提前回去,赶不上这个热闹。”
并非瞻前顾后,只是过于慎重,旦下决定,便不会回头。
祝雁停所想,却是如何才能攥取眼前最大利益,至于以后,世事难料,他并不想花费心思去琢磨。
萧莨凝神沉思,祝雁停便不催他,兀自捣弄香料,时不时地将调出香递给萧莨闻,让他挑选喜欢味道:“表哥,你将香囊给,再给你换些香料。”
萧莨随手摘下香囊,扔给他,祝雁停将其中东西倒出,给他换些自己惯常用沉水香,还掺杂其它几味花香。
那些废弃香料,尽数被他扫去旁。
泛舟。”
“哪里身子弱……”
“你自己说,小时候身子骨不好。”
祝雁停不以为意:“那是小时候啊。”
“现在也样,”萧莨捏住他手心,微蹙起眉,“这屋子里还搁着火盆,你手依旧是冰凉,身子这寒,别想着出去玩。”
萧莨道:“待日后兄长凯旋,必与兄长痛饮番。”
“好,”萧蒙释怀笑,“下次们兄弟再见,定要喝个痛快。”
“兄长,”萧莨喉咙滚滚,艰涩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万事小心。”
“知,”萧蒙微微摇头,“你不必担心这个,倒是你自个,宗事府人多事杂,那些个宗室王爷没几个是好相与,以后你免不得要跟他们打交道,定要万分谨慎仔细。”
“亦知,”萧莨眸色微沉,“兄长不必多虑,心中都有数。”
申时末,萧莨将祝雁停送回王府,下车时,祝雁停问他:“们是不是得有段时日见不到?”
萧莨握住他手,轻轻捏,解释道:“明日去新部衙赴任,还得办陛下交代差事,想尽可能赶在成亲之前,将这事,这段时日,或许会很忙。”
祝雁停不在意道:“没关系,去找你好,见面陪你说几句话总行吧?”
萧莨点点头,不再多说,低头在祝雁停指节上落下个轻吻,低声提醒他:“回府里好好歇着,天冷别到处去。”
“好,”祝雁停凑过去,又在萧莨唇瓣亲亲,“表哥,真想早些嫁给你。”
祝雁停不再争辩,手指抚上萧莨眉心,与之讨饶:“那就不去,们下棋好不好?别皱着眉头不开心啊?”
萧莨终究心软,望着他,轻声叹:“等开春,你想泛舟,定陪你去。”
祝雁停弯起唇角:“好。”
俩人坐上榻,盘棋、两杯茶,便能打发整个白日时间。
萧莨落子时总要思考许久,祝雁停之前曾好奇问过他,为何这般犹豫不决,萧莨解释,他宁愿把所有可能性和后果都考虑完全,也不想落子之后后悔,如他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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