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道:“他们算什家里人,当初被关,兄长被打,他们个帮们说话都没有,全都讨好着那位新进门继王妃。后头被她下毒,身子越来越差,眼见着就要不行,兄长实在没法子,只得偷跑去求勤王,勤王是在京这些宗王里辈分最大,又是宗事府宗令,他带着兄长进宫面圣,将怀王府这些腌臜事告到御前,陛下派御医来怀王府,亲下旨意,才被从那院子里放出来,那位继母才终于有报应,被送去佛堂,与青灯古佛相伴,再后面就病死。”
祝雁停哂笑,又道:“这事说来也是桩宗室丑闻,如此恶妇在亲王府作威作福,父王竟还纵容着她,连陛下都觉得丢人,差点就要革去父王爵位,被勤王劝着作罢,当中这些细枝末节实在有损宗室颜面,陛下下严令不许外传,所以外头人都只知道怀王府闹出笑话,不清楚其中更多事情。后头那女人生儿子落水夭折,那女人病死,父王被打击得病不起,没两年就去,兄长才承袭王爵。”
萧莨闭几闭眼睛,依旧枕在祝雁停肩上,握紧他手:“……眼见着就要不行,是何意?”
祝雁停怔,发觉自己说错话,赶忙哄他:“没有,当真没事,陛下派宫中御医来给看过,后头又有太医直帮调养身子,余毒早就清,现下就是不能受寒,别当真没什,表哥你别担心。”
萧莨坐直身,望向祝雁停双眼中似有什激烈情绪晦暗难辨,祝雁停犹豫着要再说些什安慰他,下瞬便被萧莨拉入怀中,用力揉进身体里。
萧莨喉结滚滚,在他耳畔涩声道:“为何,没早些认识你……”
祝雁停低笑:“表哥,你与别人婚约在娘胎里就定下,就算当初当真将你请来府上陪玩,们那会儿就相熟,喜欢上你,你会为悔婚吗?”
萧莨呼吸略微粗重些许,不待他说,祝雁停微微摇头:“表哥不会,表哥是真正正人君子,从不会做违背良心之事,最喜欢你便是这点,们现在认识也挺好,免得从前你为伤心难过。”
难以言喻酸胀情绪在心口沸腾翻滚,萧莨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低下头,凶狠地覆住祝雁停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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