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客气,您与王爷吩咐事情,自当尽全力。”
祝雁停疲惫地闭闭眼,没再多说。
萧莨与萧荣去书房,阖上门,萧荣便激动得红双眼,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萧莨不由皱眉,按住他边肩膀:“阿荣,到底发生何事,你慢慢说。”
萧荣喉咙滚滚,咬牙说道:“今日晌午,赵家派人去国子监喊赵允术回府,说他妻子又晕倒,怕是不妙,见他着急便陪他块去赵府,陈太医也在,他这几日每日都会去赵府给赵允术妻子看诊,今日他细细看许久,后头说,说……赵允术妻子或许是中毒……”
萧莨闻言双眉拧得更紧,便听萧荣咬着牙根颤声道:“虽未见到赵允术妻子,但听陈太医所言,和赵允术口中说他妻子那些症状,分明就与当年小姑临产前模样,那时虽还小,但亲眼见过小姑痛苦挣扎模样,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
“当真没关系啊?”
“嗯,”萧莨淡道,“懒怠些也好,免得招人眼,不如回家多陪陪你。”
见萧莨已拿定主意,祝雁停懒得再多说,俩人又说会儿话,来人禀报,说陈太医已经到,刚进府,正往这边过来。
萧荣同陈太医块来,面色阴沉难看,浑身戾气,气冲冲地进门,祝雁停还是第回见他这般模样。
陈太医为祝雁停诊脉,萧莨则被萧荣拉去外头说话。
申时二刻。
萧莨回到府中,进门之前他脱下身上沾雪大氅,又在火盆边烤阵,这才走近祝雁停。
祝雁停正倚在榻上喝药,待他喝完,萧莨喂颗蜜饯进他口中,问道:“今日陈太医过来看过没有?”
“还没呢,他晌午先去赵府,原本说好未时正就会过来,但先头派个人来说要稍晚些,或许是赵府那边出什事,耽搁。”祝雁停随口说道。
萧莨没放在心上,在榻边坐下,握住祝雁停只手,望着他:“今日如何?”
萧莨怔,冷
待俩人出房门,祝雁停沉声问陈太医:“事情如何?”
陈太医压下声音道:“荣小郎君今日跟着赵家三郎块去赵府,已与赵家人说赵家小娘子中毒之事,赵府如今乱成团,荣小郎君确实起疑心,回来路上直追问那毒药之事,都与他说。”
祝雁停眸色微黯:“赵允术妻子如何?可有大碍?”
“郎君放心,她只服不到两月药,剂量也不大,已为她配制解药,细心调养段时日,大人孩子都会无虞。”
祝雁停轻出口气:“……到她平安生产之前,你每日都去赵府趟吧,务必确保她无事,麻烦。”
“还好,就是你不在,个人闷得慌,先头下会儿棋,也没太大意思。”
祝雁停似撒娇又似抱怨,萧莨时不知当说什好,想想,道:“以后每日晌午便回来。”
祝雁停失笑:“那怎行,你年纪轻轻就这般懈怠公务,可得被人议论。”
“没关系。”
其实也当真没关系,如今这朝堂,谁不是在混日子,皇帝几个月都难得上回朝,储君与内阁各自汲汲营营,心思不往正道上用,各部衙*员每日清早去点个卯就走大有人来,像萧莨这般,每日按时去按时回才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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