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停……”
“你别喊名字!”祝雁停挥开萧莨伸过来手,“你若非要这做……”
他扯下那从不离身
萧莨眉目沉沉:“你不是几次三番派人,想探听定国公府人来到底要与商议什吗?现下便告诉你,刘崇阳做便是这通敌叛国之事,与外敌勾结,中饱私囊,攥取不义之财,你当真觉得,只要能登大位,无论用什手段,哪怕不忠不仁,为己之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也无所谓吗?你兄长用着这样人,更有可能也参与这些事情,这样行径,到底有哪点配为人君?”
祝雁停下意识地争辩:“不知道,兄长亦不知,刘崇阳当真做过这些事情?们真不知道……”
他说着顿住,用力握拳,声音陡然冷硬:“你觉得们与刘崇阳同流合污?你有证据吗?便是再卑劣,也还记得姓什,怎可能做出这种置祖宗江山于不顾事情?!祝家江山当真败,能得到什好?兄长又能得到什好?们现在图谋这些还有何意义?!”
萧莨不答,只沉默不言地看着他,似要从他面上神情看透他心中所想。
他确实没有证据,别说是证明怀王做过什,连刘崇阳那些阴私龌龊,光凭贺熤交给他这些证据,亦远远不够定他罪,以刘崇阳能耐,再有那道人帮着颠倒黑白,皇帝未必就会拿他如何。可如今他们萧家出事,兄长身死、父亲病重,即便想要继续收集证据,亦有心无力,他也不愿再等下去,他必须凭这个换个上战场机会,且解决后顾之忧。
手中,是摊开着奏疏。
“这是什?”
萧莨没有回答,亦不知该如何回答。
“表哥这是何意?难怪你方才故意藏着不让看,你是要将兄长与刘崇阳、虞道子他们有往来之事,禀报与皇帝吗?”
萧莨将奏疏从他手中抽走:“朝堂之事与你无关,你别问。”
“你说话!”祝雁停眼中布满血丝,瞪视着他。
萧莨沉声道:“你未做过信,可你怎确定,你兄长也半点都不知情?”
“那你告诉他当真这做,到底能得到什好?!之前就说过你对他直就存着偏见,在你眼里他做什都是错,你凭什这般怀疑他?!”
“不知你兄长做没做过,可他与刘崇阳勾结是事实……”
“你非要这对吗?!”祝雁停通红双眼里滑下眼泪,“已经答应跟你走,你就不能放兄长条生路吗?非要对他赶尽杀绝吗?!他到底做什你要这针对他?!”
祝雁停冷下声音:“与无关?兄长之事也与无关吗?你写这封奏疏,到底想做什?!”
面对祝雁停咄咄逼人质问,萧莨神色逐渐沉下,平静回答他:“将刘崇阳做过事情,禀明陛下,他这样朝廷蛀虫,不配为人臣,更不配做首辅。”
“那他到底做过什?与兄长又有何干系!”
“……刘崇阳通敌叛国里通外贼,与北夷人乃至南边那些匪寇都有勾结,怀王用这样人,你觉得没有干系吗?”萧莨双瞳微缩,定定注视着面前祝雁停,“你与怀王,是否早已知晓刘崇阳所作所为,且与他同流合污?”
祝雁停怔:“通敌叛国、里通外贼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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