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闻言,俱都目露惊讶。
他们这些人都已知晓萧蒙真正死因,自然不愿效忠祝鹤鸣,可谁都没想到,萧莨竟然会选择投向长留王。
“嗯,”萧莨淡淡点头,“
萧莨深思片刻,道:“先将人留着吧。”
“将军可是觉得他还有用?”
“未必没有。”
萧莨吩咐人将常金和他众亲信看管好,暂且搁下这事,将军中大将俱都召来帐中,终于拿出他早就写好声讨祝鹤鸣檄文,给众部下传阅,这也是他将徐卯等人尽数叫来西囿目。
看罢檄文,徐卯疑惑问道:“将军,为何檄文中并未提到世子之事?”
,将那些个护着少年蠢蠢欲动之人按下。
“说!你们到底是什人!”
少年满面都是污黑泥土,看不清本来面貌,被徐卯这逼问,惊惧之下身子抖得有如筛糠般,其余被按下那些人卸伪装之态,个个面涨得通红,怒瞪着他们,其中人还用北夷人话语大喊句什。
萧莨拔出剑,三两下划破少年胸前衣裳,少年以为他要杀自己,声尖叫后瘫软在徐卯手中,当场失禁。
不过在场之人都已看清楚,少年胸口处,赫然是北夷皇族之人才有图腾刺青。
“通敌叛国、谋朝篡位就足够祝鹤鸣死无葬身之地,不必多此举。”
萧莨并未多解释,他不提萧蒙之事,来是不想家里人知道萧蒙其实是死在尔虞诈争斗中,因而更加伤心,二来他深知以他兄长之心,宁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才算死得其所,而非被*人所害,兄长他会是被人铭记英雄,又何必再拿他死亡出来做文章,让之再蒙上阴霾。
见萧莨不愿说,徐卯大概也猜到他所想,不再多提这个,又问起另桩重要事情:“檄文出,等与圣京朝廷便算是彻底撕破面皮,之后将军有何打算?”
萧莨视线缓缓扫过案头四份诏令,拿起其中之,递给徐卯。
徐卯接过看,讶然道:“将军欲意投效蜀地长留王?”
申时,徐卯进来帐中与萧莨禀报,已经审问清楚,那少年名叫常金,是北夷之前去世那位达利汗王最小嫡子,才十二岁。
这位常金小王子是老汗王第四任大妃所出,老来得子,深得老汗王宠幸,是老汗王属意继任者,奈何年岁太小,别说是他那些兄长,连众侄子年纪都要比他大上轮。老汗王去世后,他那些个儿子孙子为争汗位你死活,这小王子母妃死在宫廷斗争中,他得亲信庇护,才侥幸死遁,装扮成大衍人逃去凉州,后北夷新任汗王往凉州大举增兵,他们怕被人发现,又逃来雍州,哪知路上遇上徐卯兵马,被当做逃难边民,强行带来西囿。
徐卯没好气道:“北夷那些个王爷为这个汗位你争夺两三年,今天你杀,明天杀你,嫡系死得都差不多,那个新汗王,原本不过是个旁系王爷,冷眼看着其他人厮杀,暗中勾结北夷掌控兵马几名大将,在最后关头坐收渔翁之利,登上大位。”
“比祝鹤鸣那个狗贼还是要聪明些。”赵有平听罢中肯评价。
徐卯嗤声,与萧莨道:“既然他落到们手中,不若就地正法吧,也好告慰戍北军中那些战死沙场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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