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根治吗?”
“他这是心病,若是心结能解,时日长应当就会好。”
祝雁停闻言心下愈发难受,这是心病,而他这个祸害就是这病病根。
虞医士叹,提醒他:“郎君,您脚被划伤,草民为您上些药包扎下吧。”
祝雁停浑浑噩噩地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两只脚上都流血。
萧莨双目紧闭着,神色痛苦地纠结起,嘴里无意识地溢出呻吟,祝雁停红着眼睛将他搂进怀里,不断给他揉按头部,唇瓣轻吻着他额头,哽咽出声:“没事、没事,会儿就好……”
萧莨在他怀中渐渐停止挣扎,虽依旧看着十分难受,但没再推开他。
祝雁停心绪平复些许,抬起头,哑声提醒手足无措立在旁下人:“去将枕头边上那瓶香油拿来,帮王爷按按,他或许能好受些。”
下人风风火火地过去,很快将东西取来递给他。
祝雁停将香油倒出来,在手心里捂热,按上萧莨头部穴位。
来,王爷又犯头疼!”
“都还愣在这干嘛?!赶紧去做事!”
祝雁停瞬间清醒,是萧莨,他头疼症又犯。
这几个月里祝雁停时常会在夜间听见隔壁动静,今日却是第回,竟严重到要请大夫。
祝雁停心头慌,顾不得那许多,掀开被子就下地,冲去门边用力拍打门板:“给开门!王爷是不是头疼又犯?让去看看他!快开门!”
先头他急匆匆地过来,鞋都没穿,赤脚踩在那些瓷器碎片上,竟连疼痛都未有觉察。
“……有劳。”
后半夜,萧莨身上发起热,额头摸着都烫人,直守着他祝雁停吓跳,赶忙将在外间候着虞医士叫进来。
贴身伺候萧莨下人哽咽说道:“昨日突然下,bao雪,王爷出去京外看那些流民安置状况,在风雪里走个多时辰,回来也没来得及喝上口热茶,又召集*员议事,直到深夜,膳食都是匆忙用。”
祝雁停闻言用力抹把脸,他自己直病歪歪,有个头疼脑热早已是家常便饭,今日却是第回,见到萧莨这般病弱模样,原来他直以为无坚不摧之人,也会
这东西他先前就直想给这些下人拿给萧莨用,但没人敢收他。
萧莨似乎被这淡淡香味给安抚,不再那躁动,只双目依旧紧闭着,眉头不得平顺,苍白面上全是汗水,是从未有过脆弱之态。
虞医士匆匆过来,为之扎针,祝雁停又为他揉按许久,终于让他沉沉睡过去。
待到萧莨呼吸逐渐平稳,祝雁停才惶然问道:“他为何会这样?这个毛病怎看着比之前还严重?”
虞医士皱眉道:“王爷这段时日应当是过于劳累,多加休息,或许能好些。”
过半刻,门外阵窸窸窣窣响动,终于开锁。
祝雁停用力推开门,拔腿便往东间里跑。
那给他开锁管事原本还有些犹豫,见状咬牙,赶紧跟上去。
萧莨头疼难受得几乎要将自己头发都给扯下来,没人能靠近他,想要上前去安抚他下人俱被推开,地上全是瓷器碎片,都是他在痛苦挣扎时被带下地用具摆件。
祝雁停见他这般模样,当场红眼,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将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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