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掖被子,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榻上。
屋子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进被褥中,伸手摸下去。
他和萧莨都是血气方刚年纪,这几年他何不受煎熬,但为惩罚自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他其实,无比地渴望萧莨,在那些夜深人静不能成眠夜里,他不止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画面,到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回。
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呼吸声,直未再睡着过,夜到天明。
祝雁停被呛得不停咳嗽,将嘴里秽物尽数吞下。
平息下来后,萧莨用力扯住祝雁停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祝雁停嘴边还有隐约水光,眼中更是水汽氤氲,双黑眸格外明亮。
萧莨哑着声音,字顿问他:“你为讨好,连这种事情都做?”
祝雁停平静道:“是你妻,为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你若觉得是讨好,那便是讨好吧,若是当真能讨好到你,什都肯做。”
试图安抚他。
不知过多久,萧莨呼吸逐渐平静,终于松口,某处却起微妙反应,祝雁停心头跳,萧莨就压在他身上,他自然感觉到。
侧过头,见萧莨不知何时早已睁开眼,对上他在黑暗中格外幽沉深邃双眸,祝雁停心脏再不可抑制地砰砰跳起来。
耳畔呼吸重新灼热起来,祝雁停搭在萧莨背上手更放软力道,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低声喃喃:“王爷,伺候你啊。”
萧莨呼吸更重,并未出声,祝雁停便当他是答应,手指点点将他亵裤卷下,身子缩下去,没有半点犹豫地含住那处已经半硬起来茎物,卖力地吞吐。
天亮之后,萧莨身上热度终于彻底退,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他起身。
祝雁停蹲在萧莨身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下衣摆捋平。
萧莨腰上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对那枚玉佩,想到那玉
萧莨手中力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些,祝雁停眼中水雾愈加泛滥,软声安抚他:“这样不好?以前只有你为做这种事,现在也可以为你做,只要你高兴,什都愿意为你做。”
“是发自真心,并非虚情假意哄骗之言。”
“真,你信。”
萧莨闭闭眼,终是松开手,淡下声音:“下去吧。”
祝雁停乖乖起身,下床去,倒杯水,冲淡些口里味道,又倒杯搁到床头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口渴,记得喝口,别喝太多,要不会儿要起夜。”
他是第回为萧莨做这样事情,十分生涩,但努力想要取悦萧莨,又是吞又是舔,使出浑身解数。
萧莨重重喘,黑暗中望向祝雁停目光格外复杂,片刻后,他扯住祝雁停头发,挺动起身体,在他嘴里快速进出。
完全硬胀起来茎物几乎顶进祝雁停深喉里,咸腥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祝雁停眼角有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却依旧十分努力地吞吐着口中硕大。
不多时,那物什陡然又胀大些,尽数射出来。
萧莨抽出还未软下茎物,依旧在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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