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祝雁停拢
拢身上
中衣，有
点尴尬，他身上只怕都是萧莨昨夜掐和咬出来印子，不好叫珩儿看见。
开口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祝雁停勉力撑起身，问珩儿：“
祝雁停侧过头去，在萧莨又次咬下来时堵住他唇。
四唇相贴，萧莨紧绷身体僵瞬，很快按住祝雁停肩膀，不顾切地开始亲吻他。
祝雁停尝到嘴里血腥味，更多却是掺杂进心头涌起苦涩滋味。
直到祝雁停快喘不过气，萧莨才稍稍退开些，呼吸急促，看着他眼中翻滚着剧烈情绪。
祝雁停抬手摩挲着他面颊，哽咽道：“表哥，
以前错得离谱，但答应你，从今日起，定会好好活着，不仅是为你，也是为自己，是舍不得死，舍不得你，心里有你，从来就有你，也只有你，你不信没关系，会慢慢做给你看，只要你给机会。”
萧莨掐着他肩膀，咬牙字顿问他：“你在做什
？”
“泡药浴……”
祝雁停心中咯噔下，他方才似乎睡着，他睡多久？
“泡药浴？”萧莨戾气满面，哑声斥道，“泡药浴为何连鼻子都快没进水中？！”
祝雁停闻言顿时慌神，他真不知道：“不小心……”
萧莨手中，萧莨不作声地接过去，擦把脸，直接扔回盆中。
祝雁停又帮他脱衣裳，松开发髻，待萧莨躺上床，沉沉睡去，都再未出声。
祝雁停直守在床边，安静看着他，等萧莨睡熟，才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碰他面颊。
呆坐许久，祝雁停声轻叹，起身去浴房。
这些日子他每晚都等萧莨睡着，再去浴房泡药浴，药也日三道按时吃着，不敢不坚持。
萧莨扣紧他手，眸色晦暗，句话未说，低头，再次咬住他唇。
祝雁停闭起眼，热切地回应，在这刻，他愿意将自己切都交付给萧莨，跟随他起沉沦。
*
再醒来已过辰时，祝雁停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久，时有些恍惚。
珩儿正乖乖坐在床边矮凳上看书，见到祝雁停睁开眼睛，赶忙凑过去看他：“爹爹，你醒？你怎睡这久？生病？”
“这就是你说惜命？！你就是这惜命？！”
祝雁停慌忙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抚平萧莨深蹙起眉头：“对不起，真不是故意，只是不小心睡着……”
萧莨用力按住他，低头，狠狠咬在他肩颈上。
被萧莨抱回殿中扔上床，祝雁停不敢挣扎，只在萧莨粗喘着气压下来时，慌乱道：“表哥，你先别这样，你看着，你听说……”
萧莨似已失神智，根本听不进祝雁停在说什，双目赤红，用力拥着他，发泄般去咬他。
下人送热水进来，帮他将浴池中草药泡开，又尽数退下，在门外守着，祝雁停泡药浴不习惯留人伺候。
他脱衣衫，跨坐进浴池里。
热气蒸腾而起，祝雁停靠着浴池，想着萧莨先头说话时看他眼神，难过地闭起眼。
他到底要怎做，才能让萧莨相信，他是真心？
再醒神是被萧莨从水中拎出来，祝雁停被按在浴池边白玉石上，对上萧莨满是愤怒甚至隐约泛起血丝双眼，懵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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