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过来,手按在小孩肩
想到这层,聪王看向虞道子目光愈发灼热:“国师高才!待日后成就大业,必与国师共享荣华!”
虞道子不再多言,目露些许得意之色。
景州行宫。
清早起,用早膳时听闻父亲和爹爹要离开两日,留自己人在行宫,珩儿这小孩当下红眼睛,泪水涟涟。
祝雁停有点心虚,抱着孩子哄:“珩儿你乖,那头危险才不带你去,爹爹和父亲后日就回来,给你带礼物好?”
太后忌惮,出生后就被皇后送去怀王府抚养。”
聪王心下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萧莨未必不知道此事,国师觉得等该如何利用这事?”
虞道子轻眯起眼:“祝雁停身份,是最名正言顺皇位继任者,旦他身世公之于众,萧莨身边那些拥簇者会怎想?”
聪王想想,咬牙道:“必会觉得他存在威胁到萧莨,劝萧莨将之除之而后快。”
“没错,”虞道子哂,“祝雁停可不是那躲在蜀地小皇帝,他是长历皇帝和皇后亲生嫡子,没人比他更有资格坐皇位,萧莨打算盘是待打下天下后由小皇帝禅位给他,如今出个祝雁停,小皇帝真要禅位,岂不是祝雁停更合适?萧莨若想强行改朝换代,只怕堵不住悠悠之口,他那些手下必不乐见这样境况,或许还会怀疑祝雁停到底是替萧莨拉拢屈烽,还是替他自己,等只要将事情都抖出来,坐看他们起内乱便是。”
小孩抬手抹眼泪:“爹爹偏心,父亲也偏心。”
鸟架上大嘴巴趁机凑热闹,又蹦又跳扯着嗓子嚷:“偏心!偏心!崽崽可怜!嘎!”
珩儿闻言立时嚎啕大哭,更是委屈得不行。
祝雁停猛瞪过去,大嘴巴脖子缩,扑扇着翅膀溜。
祝雁停实在哄不好儿子,无论怎说,珩儿都只是哭,且越哭越凶。
聪王神色几变,难掩兴奋:“若是萧莨痛快将之杀呢?”
“他舍不得,”虞道子轻蔑道,“萧莨此人,可是个难得痴情种,要不也不会在攻城战中单枪匹马闯去城楼之下救下祝雁停,如今又日日将人带在身边宝贝得不得,成王就是看不清这点,还想利用祝雁停对付萧莨,结果反着他们道,旦祝雁停身世,bao露,萧莨那些手下若是硬逼他除去祝雁停,只会惹他不快,他若执意不肯,他手下那些人想必也会生出不满,如此闹得上下失和,王爷便有可乘之机。”
“此计甚好!”聪王抚掌,“……可只凭等区区几句话,如何叫人信服他就是长历帝儿子。”
虞道子阴恻恻道:“长历帝身边有个老太监,在皇帝驾崩后得恩典回乡养老,如今人就在赣州,如若他手里有道长历帝给传位密旨,只因皇帝驾崩时迫于祝鹤鸣*威不敢拿出来呢?跟随长历皇帝多年,他有枚玉玺被收着无人知道,要伪造份传位圣旨不是难事,只要这老太监当众拿出圣旨,王爷再暗中推波助澜番,叫这事流传得全天下皆知,哪怕是假他也能变成真。”
聪王闻言顿时心如鼓跳,如若此计当真能成,萧莨与他那些部下起嫌隙,不再是条心,他或许当真就有反扑机会,待到日后大事成,管他什真太子假太子,并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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