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只知其,不知其二。”陆修却摇头笑道:“别以为只有你手里有他罪证,们这些年,也不是闲着吃干饭。”
“好,就算阀主拿出足以让他倒台罪证,最好结果也只是同归于尽而已。”陆云却摇摇头,淡然道:“想要各退步,若无其事各过各活,却是万万不能够。”
“此话怎讲?”陆修脸茫然。
“因为就算大长老答应各退步,他真能做到吗?”陆云轻叹声,这位大伯有长者之风,却没有乃父*猾多计,确实不是足以担当阀重任好人选。
“这……”陆修闻言愣,旋即额头见汗,显然是听懂陆云意思。
”
“这是当初从陆俭那里搜到账册,阀主请过目。”陆云说着,从袖中掏出保叔找来那本账册。
陆尚老花眼严重,这夜里根本看不清纸上字,接过来只眯眼端详下封皮,便递给陆修。
陆修快速翻看起来,不由喜上眉梢道:“父亲,这是陆俭历年来记下黑账,足够让大长老吃不兜着走。”
说着,陆修便捡几条要紧,低声读给陆尚听。
“不错,陆问那厮皮厚心黑,说话绝对不会算数。”陆尚吐出长长口浊气,郁郁道:“就算他迫于压力,暂时同意偃旗息鼓,但等他将那些不法财产处理干净,就又可以让人到处宣扬此事。再安排几场像今日里那般对陆仲刺杀,到时候根本用不着他发难,随便找谁出个头,就又能将屎盆子扣在老夫头上。”
“确实,”陆修颓然垂首道:“除非能马上抄他家……”
“那怎可能呢?”陆尚苦笑着摊开手,看着自己血管,bao起枯瘦双手。长老会就是用来制衡阀主,在没有大*大恶确凿证据之前,陆尚是绝对动不陆问。
“既然这账册用处不大,云哥儿你哪来信心扭转乾坤?”陆修郁闷瞥眼陆云,嫌他让自己空欢喜场。
“方才话还没说完,就被大伯激动打断。”陆云摊摊手,脸无辜道:“除这账册之外,还能让陆仲改口。”
陆尚闻声微微颔首,似乎对听到内容并不惊讶。
“这跟们掌握线索可以相互印证,绝对属实。”陆修大喜道:“这下们也拿住陆问死穴!天亮就去找他,他不想同归于尽,大家就各退步,相安无事!”
“……”陆修自顾自说着,余光却瞥见陆尚眉头紧锁,心知父亲有不同看法,他赶忙硬生生打住话头。
“云哥儿,你怎看?”陆尚却把球踢给陆云。
“恕孩儿直言,这账册只能让大长老陷入时麻烦,却不足以让其万劫不复。”陆云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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