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
时钟嗒嗒走秒。
谁也不知道过
多久，中年男人伸手把掉进酒杯里眼球捡回来，
巴掌按向自己眼眶。他再抬起头，血淋淋左眼那儿是片模糊可怖景象，人类眼球不掉出来，永远不知道它有那
大。四围肉都烂，生蛆，蠕动着。
唯有那颗白花花眼球，嘎吱嘎吱地颤着。
中年男人喉咙里发出声沙哑笑，那声音绝对不像人类能发出来，好像粗粝沙石死死摩擦黑板。
“不好意思，小老弟，见笑啊。”
：“那你就不怕。”
四目相对。
连奚漆黑深邃眼仿佛片吃人千尺幽潭，没有点涟漪，也不带半点人气和烟火气。
中年男人感觉头皮发麻，他干笑两声，伸手去拿桌上酒瓶。边低头给自己倒酒，边缓解气氛：“咱就随口说，这人嘛还能被鬼为难死？这便宜房子，全苏城找不到第二个，要是不拆迁，
还要继续住……”
“噗通——”
声音戛然而止。
颗夹裹青筋、充血冒脓眼球，扑通声，落在中年男人面前酒杯里。
房间里片死寂。
连奚不开口。
中年男人也不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