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行眉头微微皱起,肃容将报纸收起来,陷入深思。片刻后叮嘱儿子道:“少跟这俩人混在起,前些日子听到些消息,史南星又开始不安分,有人会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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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初到沈家,沈甜甜六点就起来等他,这会儿披头散发地黏在他身边朝他说好玩事情。
她穿着睡裙,挨坐在林惊蛰胳膊旁边,瘦瘦小小身体蜷成团。林惊蛰伸手将她散乱在脸颊处长发拢到耳朵后面,态度十分耐心:“是吗?”
“他就是活该!摔死他才好呢!”沈甜甜被他哄得感觉自己像个可以恃宠而骄小公主,回头没看见母亲和继父,立即肆无忌惮地发表自己真实意见,“哥你不知道,史南星和祁凯这俩人可坏,小时候狼狈为*老抢东西!祁凯这臭流氓还老爱掀人裙子,就该搞个流氓罪把他们都抓进去!”
新年伊始,肖驰刚起床就听到自家母亲和正在沙发上看报父亲讨论大院儿里邻居们自己新闻:“唉哟,听说史家那小子年三十刚出院,在家门口又摔跤,胫骨给摔裂。你说这事儿闹……他家连带祁老爷子家最近就没过好过年。”
老太太戴着老花镜在那绣平安符,针针,手艺不太好,补上脚补下脚。闻言头也不抬地插话:“撞邪吧?叫他们家人来们这拜拜菩萨……”
于姝鸳不信佛,只能无奈道:“妈您别瞎说。”
岗亭早送来信件全堆在桌上,当中放着个无人问津厚厚牛皮纸封,肖驰下楼便看到,走近后拿起来掂,心中便有数:“又来?”
里头如无意外,应当就是他和林惊蛰上次被拍那些照片。第份寄到家里没什动静,寄人恐怕是以为肖驰眼疾手快销毁罪证,反正过后没多久,第二份第三份便都来。
楼梯转角沈眷莺和林润生悄悄朝外头瞧,见双儿女坐在沙发上亲亲蜜蜜地说话,沈眷莺干练面孔上露出记柔软神情:“臭丫头,就知道粘着他哥说小话,有什连妈都不能知道?”
但此情此景,仍旧让她感到自己费尽心思安排得到回报。
林惊蛰不想见外人,她早上便推掉所有预备来登门拜年电话,这年沈家大约是整个大院最安静隅。但也只有这样小心翼翼保护,他们这个重组家庭脆弱
于姝鸳朝他手上瞥眼,不怎关切地嗯声,口中抱怨:“真是有病,老寄老寄,半个月时间家里都收到几份儿,放都没处放。谁那缺德啊,也不知道搭个相册寄来。”
肖驰笑声,侧坐在沙发扶手上搭着母亲肩膀揉揉,肖慎行目光从报纸后头递出来:“知道是谁做?”
肖驰先前去查过,寄件方反侦察意识很强,寄出地址甚至在燕市之外,并没有留下什可供参考线索。不过怀疑对象并不需要证据,他心中早就有数,闻言只平静地回答:“史南星,或者祁凯,史南星可能性比较大。”
但这两人平日里无时无刻不混在起,个人做事已经足够代表两个人,具体是谁并没有很大区别。
向笑眯眯老太太闻言神情便凝重起来,肖妈妈也翻个白眼,史南星和祁凯名声在大院这片着实不怎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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