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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家小妹病只剩下调养,陈家父子便要回家。
宋辅和苏洵家都是眉山,两人和苏辙自然要送送陈家父子。八娘也把他们送到大街口,她给陈恪准备大包小包礼物,拉着他手亲热嘱咐道:“要常来玩啊,不然姐姐要生气。”
“……”搞得陈恪很是郁闷,自己个子也不比二郎矮,怎还被当小孩子呢。
边上二郎却脸幽怨,恨不得和弟弟换换。
苏小妹羞红脸,垂首摆弄发梢。
“她倒也不是故意不吃饭,而是脾胃弱,自然会厌食。”陈恪给苏小妹解围道:“再开道‘补中益气汤’,喝上个疗程,应该会有好转。”
“真是麻烦贤侄。”程夫人开心点头道:“还不谢谢你陈家哥哥。”
“多谢哥哥。”小妹行个坐福礼,声若蚊鸣道:“还有事,想问问哥哥。”
“问就是。”陈恪笑道。
张仲景方子有个特点,叫‘经方不过三’,只要能准确找到汤证,开方下去,三付药内,定见效。没有效果话,便只有种可能——没找对汤证。当然对症也是最难,因为病人病情千差万别,只有真正经方大家,才能准确判断此病在外、在里;属虚、属实,在六经之何经,是《伤寒论》中哪种汤证。
陈恪哪有那份功力?他惴惴晚上,翌日听说苏小妹已经醒,颗悬着心才放下。之后日好过日,等他第三天上午去诊脉时,苏小妹已经可以倚着靠枕坐起来。
“苏家妹子,要给诊脉。”陈恪微笑着坐下道。
“劳烦陈家哥哥。”小妹在床上福福,细声细气道。她今日穿件淡黄色交领中衣,更显得脖颈修长。长发简单绾在脑后,乌黑刘海垂在雪白额前,虽然只有十岁上下年纪,却已经是美人胚子。
陈恪便将手指,搭在她冰凉纤细手腕上,凝神切脉片刻,睁开眼道:“脉象已经正常,只消再用清心丸、竹叶汤来清解余毒,就能恢复如初。”
告别苏八娘,众人快到码头时,街上人群突然阵骚动。定睛看,只见三个锦袍少年骑着骏马,
“现在喉咙沙哑,不敢大声说话,可如何是好啊?”小妹小声道。
“这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陈恪道:“你要不放心,就用梨子去核,加入冰糖、川贝粉蒸服,吃几个,保你恢复无恙。”
“陈家哥哥可真厉害。”小妹两眼眯成月牙,开心笑道:“以后不担心生病。”
“呃,还是要避免生病。”陈恪认真道:“很多病,现在医疗条件没法治,所以保持健康太重要。”
“嗯,小妹记住。”小妹两眼发亮看着他。
“多谢贤侄!”程夫人如释重负道:“这份恩情,真不知该怎感谢你才好。”她是经历过丧子之痛,实在不能再承受。
“举手之劳而已,婶婶不要客气。”陈恪微笑道:“对,这次贤妹之所以会病重,是因为她本身气血两弱,否则也不会被麻黄汤拿住。”
“气血两弱……”
“简单点就是营养不良……”陈恪指指苏小妹手腕道:“太瘦弱,西子捧心其实是病态,要不得。”
“唉,这孩子,总是不爱吃饭。”程夫人看苏小妹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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