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你得求着……”王方说完,不管哭笑不得陈恪,便对着江面引吭高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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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时候,因为感到被羞辱,毕大官人离开县衙,住进家青楼。在听说黄娇酒出场价,已经被酒商们抬到原先五倍后,毕大官人郁闷要吐血。
当天晚上,喝得烂醉毕大官人,被窑姐儿扶着上床酣睡。他随从也在外面,各自寻欢作乐去。
到四更天,他睡觉窗户被人打开,几个脸上抹锅底黑少年爬进来,先把那窑姐儿堵住嘴,绑起来。然后把睡成死猪毕大官人,用棉被卷起来,悄然扛出去……临走时,还把窑姐内衣捎带出去,真是有够变态。
着摇摇头,晃着手中酒瓶道:“既然觉着委屈,为何还要照说做啊?”
“因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恪闷闷道。
“哦……哈哈哈哈……”王方被陈恪这句话,逗得前仰后合道:“横竖都是你这后生道理。”笑阵,他才直起身子道:“老夫是不会害你。让你适可而止原因有三,是寻常百姓可没有你这大气性,看那李简,保护自己酒场,尚且畏畏缩缩。现在酒场已经保住,再叫他去告官,你想都不要用。”
“其二,他不去,只有你自己出面,输赢暂且不说,你可就在益州官场出名。民告官可不是什好名声,谁也不会取个‘以下克上’秀才,你这辈子都别想考出川去。”王老先生意味深长道:“最后,你就算斗倒宋知县,可也得罪宋氏。这样江卿大族,想要让你家生死不如,不是什难事。”
“所以,小子,别以为是专教缩头乌龟老乌龟,不是让你妥协到底。”刹那间,老先生峥嵘毕露,语带风雷之声道:“而是要你学会,在没有把握赢得全局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动则必胜,否则不动,明白!!”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
待到日上三竿,毕大官人随从,才发现自家老爷不见,问那窑姐儿,竟然发生绑架。吓得他们赶紧跑去县衙,请表老爷帮忙。
宋大令带人找遍青神县,最后才在城外侯家养猪场里,找到赤身裸体、跟肥猪挤在起,睡得又香又甜毕大官人……
“学生明白!”陈恪躬身受教,却比那宋大令要心诚多。
“哈哈哈……”王方将瓶中酒饮而尽,方轻声笑道:“不过,你虽动不得他。老夫驱逐他,却可易如反掌,且不惹因果。”
“真得?”陈恪惊喜道:“您快说!”
“想让老夫帮忙,你得先考个魁元出来。”王方笑得胡子直翘道:“考出来,老夫自会守诺。”见陈恪直翻白眼,他冷笑道:“怎,你还怕老夫赖账不成?”
“学生不敢……”陈恪赶紧陪笑道:“学生只是不明白,个人成绩,与阖县百姓幸福,有什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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