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棵低矮柳树,他便整日用柳叶吹各种小曲,都是禁军们没听过,却觉着很是动听,因此也没有人不让他吹……
,这是为保护他安全,他还有点相信。但当到达衡阳,他被强行换上禁军甲胄,裹挟在队伍中下去官船时,陈恪看到余靖与湖南、两广*员见面交谈甚欢场面。他心便咯噔声……
虽然可以理解为,这是翻脸前麻痹对方虚与委蛇,但陈恪还是涌起强烈不安。他突然觉着余靖那张正气凛然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
真如那虞候所言,奏章已经送出去?陈恪不再肯定。
衡阳又是衡州府衙所在地,荆湖南路*员们,早就将府衙收拾出来,预备做安抚使大人行辕。
陈恪被禁军裹挟在最中央,但他还是从人缝中,看到个锃亮光头……只见玄玉和尚在人群中,没有带他斗笠,而是伸手摸着自己光头。
‘这家伙,真是好眼力。’陈恪想不到他能把自己认出来。
进府衙,陈恪依旧没摆脱被软禁处境,他被单独关着,从早到晚,日三餐、洗脸刷牙面汤热水都有人送进来,每天还给倒次马桶,生活没有点问题,只是依然没有自由。
以陈恪性情,能忍耐到种程度,已经是个奇迹,要不是为陈希亮,他早就寻机逃跑。
但忍耐也到此为止,如果到现在,他还察觉不到余靖在哄骗自己,拿自己当可居奇货话,他也枉称二世为人!
他决定,离开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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