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还举自己当年例子……想当年,他坚持不写骈文,结果数度落第,后来忍着恶心学学,便考中。之后到现在,他再没做过篇骈文,完全将其当成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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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教谕最后拿起陈恪文章道:“这个新来学生,写文章如白水般,目然,简直像是初学蒙童所作,写这样文章,连考都不用考,考官肯定看眼就丢掉!”顿下道:“不过字,写得不错。”
好吧,好吧,你赢,俺捏着鼻子学吧,反正又不是什难事,比如那句‘嬴秦震矜厥勋,勒泰山,镵邹峄,剟之罘,刊会稽……’,其实就是秦始皇把自己功勋,刻在泰山、峄山、芝罘山和会稽山上。勒、镵、剟、刊都是‘刻’意思,但人家用个遍,就是不用最通俗这个。
是以,所谓太学体就是不说人话,怎让人看不懂怎来,这对陈恪来说实在太有优势……说对各种犄角旮旯生僻字认知,谁能和编过《字典》人比?
于是下午学做赋时,陈恪便先用平易文字写出文章,然再把里面字词,全都换成八代以来,没人用过生僻字词。
这次教谕拿到手里看,登时傻眼——三分之字不认识,三分之词不明白,三分之句子看不懂。这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按说,算得上极好吧……可是不能当作范文念啊,因为读都读不下来,教谕险些哭出来。
晚上回去,教谕又抱着《字典》把那些不认识字词都查出来,不禁又惊又叹,突然……他愣住:‘陈恪,《字典》作者,也叫这个名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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