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个起先在下面跳舞女子过来,朝着陈恪等人福福道:“请问,哪位是‘人生若只如初见’陈公子?”
“他是!”抢在别人之前,陈恪指着五郎道:“这位姓陈。”
五郎头雾水,他压根就没有作过词。众人虽搞不清状况……因为那词,都是分头写,交给张五,并未互相通气……但看陈恪贼样,便知道有好戏看,于是纷纷点头符合道,是他是他。
那女子看这个黑铁塔般汉子,登时那个汗啊,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遂艰难地小声道:“那个,家行首,请陈公子拨冗相见……”
明珠、绸帛,其值又远超小杜。
更为踊跃是那些读书人,方才赠词给小杜只有寥寥几首,现在却下冒出几十人、上百首……原来,大家不是没货,而是等着献给正角儿呢。
这时候,酒店灯光重新亮起,伙计们给各桌客人重新热酒,撤下已经凉菜品,换上盏盏热腾腾新菜。在乐班助兴之下,欢宴重新开始,但人们明显变得轻言细语,举止也比方才要文雅许多。
“这杜大家就走?”陈恪这桌人心说,虽然你是大牌,但连个招呼不打就走,可就成耍大牌。
“没有。”张五笑答道:“杜行首没走,在净室里看词呢,按照惯例,只要写词给她,她都会到桌前致谢。若是她觉着好,还会敬酒呢。”说着压低声音,贱兮兮道:“若是有极好极好词,今晚就是杜行首入幕之宾。”
“哦……”这桌,也写五六首词,自然心生期待。
陈恪看看五郎,笑道:“这说,也得来首。”说着他提起笔来,飞快写几行字,递给张五道:“告诉那杜大家,们不会等太久。”
这也是酒楼种营销策略,因为要等着花魁出来敬酒,所有人都不离开,许多来得早客人,已经在叫第二桌席面。
汴京城是个不夜城,生活在宋朝人们,不必像唐朝那样,天黑就不许出门。他们在自己都城中,可以自由自在游荡到天亮,都没有人管。而欢宴,往往都是要到三更天,甚至四更天……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那杜大家出来,因着明天还要上课,陈恪等人决定不等。会钞,打赏张五和陪酒女郎,足足花去二十两银子……两万块,个三口之家,在京城可以简简单单生活半年……众人便起身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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