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都知情识趣,下就散没影。
杜清霜却抽出手,眼泪顺着面颊滚滚而下,颤声道:“贱妾害李全兄弟,害六郎,真是万死莫赎,只能日夜为他们诵经祈福。”顿下道:“若非还想着过堂作证,这不祥之人,早就落发佛前……”
“胡说八道。”陈恪皱眉道:“跟你有什关系?这分明是冲着来!”
“冲着公子?”杜清霜不解道:“这跟公子有什关系?”
“问你,你停唱多久?”陈恪又去拉她手,杜清霜又抽,却没抽动。
时,陈恪就已经知道。但知道又能如何?还是得待他如故。
但陈恪南下时便没有带他,只让他在京城看家。不过切都过去,李全为保护自己家人而死,就是他兄弟,永远都是……
“去趟天音水榭吧。”
马车便往城北驶去,盏茶功夫停在门庭冷落车马稀水榭前。
陈恪下车,走过长长甬道,到门前便见有两个兵丁守门。
“去年五月最后场唱完,年半再未有演出。”杜清霜只能任由他握着,轻声道:“这年半来,足不出户,只在水榭里教人唱歌。”
“干什?”陈恪穿着白衣素服,兵丁们自然不会客气:“不知道这里查封?”
陈恪理都没理他们,周定坤掏出两根金条,人手里塞根,便再没人阻拦。
进水榭,那些女子便发现他,就像看见救星样,呼啦下围上来,哭天抹泪道:“公子你可来,再不来们就要死在这儿。”
“放心,很快就会好。”陈恪很是惜香怜玉,安慰她们几句,便看到身缁衣,消瘦憔悴杜清霜,扶着门框、满眼含泪出现在门口。
“清霜。”陈恪走过去,轻轻握着她手道:“你怎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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