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也真是好脾气,脸苦笑道:“但辽朝摆明就是来讹人,们虽然不能答应他们,但也不能惹恼他们,以免两国关系恶化。所以才僵在那里,比比谁有耐心。”
“相公,恕下官直言,辽使巴不得在汴京多呆几天,全当来不花钱来享福。”陈恪却摇头道:“他们呆腻,再换拨人来继续耗着。人家只需要派出几个闲人,就能搅得大宋心神不安,自己国内却丝毫不受影响。你说咱能跟他们耗下去?”
“那你说该怎办?”富弼把问题抛给陈恪。
“其实,辽人根本就是虚张声势。”陈恪冷笑道:“现在辽国,已经不是当年辽国。同样道理,西夏也不是当年西夏。可以说,现在是大宋定鼎百年,周边压力最小时刻。”
“哦?仲方这个说法别具格啊。”富弼笑道:“别人可都说,们面临被三国联手攻击危险啊。”
“这说人,都是根本不解他国情况,只关起门来自说自话。”陈恪轻蔑道。
“那他国是个什情形?”
“辽国挟制大宋,无非就是仗着和吐蕃联姻,大宋失去牵制西夏盟友罢。”陈恪沉声道:“但相信,吐蕃之所以和辽国联姻,其实只是为自保。绝不敢对大宋不利。因为们兵不血刃得到大理后,已经对它形成两面夹攻之势,这对吐蕃来说,是个巨大威慑。估计,他们密使不久就会抵达汴京,向官家和相公,解释与辽朝联姻事情。”
“呵呵……”富弼赞许笑起来,真叫陈恪说着,根据最新报告,吐蕃使节已经进入大宋境内。但他没有透露这点:“就算吐蕃不会进攻大宋,可他们还会帮助们钳制西夏?”
“西夏,已经不需要钳制。”陈恪微微笑道:“因为他们如今内乱尖锐,没藏讹宠胡作非为,其国内贵族忍他已经很久,只不过在等待时机——在这种情况下,西夏根本无法齐心协力,又何谈举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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