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忍不住又道:“你若有心事,可以和说。就算无法帮忙,至少说出来会好过些。”
可是傅南生如何可能告诉他那些见不得光心事。
傅南生自己都憎恶起那个居然会怨恨陈飞卿自己。
半晌过后,傅南生道:“困。”
陈飞卿:“那去休息吧。”
可傅南生却更难受。
他突然很讨厌这样陈飞卿,什都很好,哪样都把他远远甩在后头,无论如何也赶不上。
这样下去,终有天,难免会变心,并且挽留不住。所以那个病篓子才故意送假文书过来,副故作怜悯姿态。陈飞卿和那个病篓子才是样人,出身显赫,高高在上。
傅南生突然怨恨起陈飞卿来。
陈飞卿正滔滔不绝讲解着,忽然停下来,不解地看着神色恍惚傅南生:“怎?”
傅南生虽然由着他亲,却越来越不高兴。等他亲完,道:“若考不好,就全怪你。”
陈飞卿笑道:“你这聪明,定不会考不好。”
傅南生不理他,往旁边挪挪,离他远点,拿起书继续看。
见他这样认真,陈飞卿也不闹,拿起另本书翻翻,上面也有傅南生做记号,似乎是不太明白之处。
“你这里看不懂吗?”
什书。”傅南生低着头,低声,“可是不想落榜,多丢面子。”
陈飞卿哑然:“原来你是怕丢面子。”
他倒还真是第次在身边见到有人说怕落榜丢面子而哭。
但转念想,却笑不出来。
他自幼身边多是些权贵子弟,尤其是要科考人,再如何都不会有傅南生这样身世,也不至于过度在意科考。
傅南生看他眼,问:“你是不是想接着做那事?”
陈飞卿怔,很不好意思笑笑,却也不说话,只是有些缠绵地去吻傅南生。
傅南生却难过起来。
他也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个令人憎恶自己突然在脑子里面说起话来,说:陈飞卿和那些嫖客是样,所以他拿被子盖你,还盖两次。
傅南生猛地清醒过来,看他会儿,抱着他脖子去亲他。
陈飞卿:“……”
不是说要好好读书吗!
他困惑地想,傅南生究竟在想些什,恐怕是个难解之谜。
傅南生亲他半天,抱着他不说话。
傅南生凑过来看看,道:“嗯,并记着,白天去请教书院先生。”
陈飞卿有点小小得意,道:“怎不来问?”
傅南生讶异地看他:“可是所有人都说小侯爷不爱读书。”
陈飞卿咳嗽声,道:“虽然确实是比起其他人来,有那点不太爱读书,但也不是很差。”
这点傅南生自然也想得到。陈飞卿自幼跟着太子起读书,无论如何也不会太差。
这样想,那点笑意全变成疼惜。
傅南生向来好强,会这样想也不稀奇。
陈飞卿轻轻地叹声气,拿好那只手擦擦傅南生眼角。那里已经没泪水,只觉得滑嫩细腻,忍不住多摸摸。
傅南生却忽然又有点不高兴似,往旁边躲躲,道:“在看书,你别招。”
陈飞卿原本压根就没想招他,但听他这说,反倒觉得好玩,故意凑过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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