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更烦躁,欲言又止地看他眼,最终重重地叹声气:“那你去忙吧,有空找喝酒。”
陈飞卿笑道:“定。”
傅南生站在街旁棵树后头,沉默地看着陈飞卿和那些人说话,沉默地看着陈飞卿转身朝吏部方向过去。
陈飞卿去吏部问,门房说傅南生已经离开。
陈飞卿便回去书院里,可傅南生却彻夜未归。他等到入夜,出门在逐渐无人街上寻许久,猜想着傅南生或许喝闷酒去,便连酒楼里也寻。然而傅南生能去地方只有那几处,也没去玄府找他娘,不知道去哪里。
先去翰林院请秦郑文和裴成远,然而秦郑文严词拒绝这等私下拉帮结派事,裴成远也说家里有事。
陈飞卿便请不到人。或者说,是请不到能和傅南生处得来人。
郑问其还对傅南生有气,其他人与傅南生八竿子打不着,也不好去请玄英和傅莺儿他们,反倒显得刻意。
陈飞卿有些气馁,站在街头看看天色,预备还是去接傅南生道回去吃饭好。
他刚要迈步,就听到有人叫自己:“飞卿!”
扫屋子,本以为最多也就是坐坐冷板凳。
傅南生推他:“快去。”
陈飞卿便暂且先去做自己事,边翻看旧档边偷看傅南生。
傅南生讨厌脏,更讨厌打扫,半张脸都蒙着锦帕,皱着眉头嫌弃地洗抹布。
陈飞卿时想要拉着傅南生就这样回去算,时又想去把吏部人全部强行拉到酒楼里吃饭。但都只是想想而已,绝不能那样做,不仅会令傅南生日后更难与众人相处,而且……而且本来也不该有这样想法,就不该生出这样想法。
陈飞卿辞别玄府门房,叮嘱他不必声张给玄英和傅莺儿知道,便又回去书院瞧瞧,仍然没人。
直到丑时过半,傅南生方才被人送回来,送他回来人是陈飞卿朋友,巡夜时听到暗巷里有人在叫救命,过去看,看见傅南生在殴打两个赌徒,便是那两个赌徒在叫救命。
他们花好阵子也没拦得住傅南生继续打人,还是陈飞卿朋友急中生智叫句“你再动手叫陈飞卿过来”,傅南生这才住手,朝他恶狠狠地道:“你跟他说,就杀你。”
跟个衣衫不整酒鬼没什好说,还好那人向来脾气好,路哄着,可算把这酒鬼给哄得愿意跟着回书院。
陈
陈飞卿瞧见迎面而来几个朋友,是兵部,领头朝他笑道:“们这儿来新家伙,起去喝酒,来不来?”
陈飞卿刚要应答,却见有两三个人面色有些异样,忍不住猜想今日傅南生见到会不会比这更显形。
他摇摇头:“还有点事,不去。”
那领头也察觉到点儿,不耐烦地踹那人脚:“你大爷,挤眉弄眼什玩意儿,滚!飞卿,走,别理这东西,也跟他不熟。”
陈飞卿笑笑:“是真有事,你不要乱发火。”
陈飞卿办完自己要办事,便要去帮傅南生起打扫。
傅南生却道:“这是事,你赶紧走,不要打扰。”
陈飞卿道:“等会儿也没别事。”
傅南生却坚持将他赶出去。
陈飞卿仔细地想想,又想出个主意,便去请人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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