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下,牙兵们并不是简单捆绑逃人,而是先刨开堂中青砖,然后又接着倒水刨土,直接将根丈把长木桩牢牢楔进地面,又在四面摆上火盆,这才将其中个逃亡士卒捆上……这个姿态,怎看怎都不像是正经砍头意思吧?
难不成是要挖心掏肺,做醒酒汤?!
“整日砍头,好没意思!”满堂疑惧之中,范琼忽然扶着脸颊开口。“今日下雨,正好换个花样!其余几个,先砍!”
随着范琼言语,几名没有被上架逃卒瞬间被全副武装牙兵们按住,然后在喝骂与挣扎中被牙兵们依次砍脑袋,而小林学士果然也没有受惊。
“最后这个最肥……”等其余人杀完,那名被绑着逃卒骂几声后又哆嗦失禁,以至于渐渐无声,满堂寂静之中,范琼终于扶着脸颊在雨声中继续随意言道。“且与扒皮!”
语既出,莫说小林学士,便是韩立以下,堂中诸军官也都浑身冰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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