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刘晏、万俟卨二人早已经主动起身避席……他们留在这里是因为随从官家路从南阳到此,却非是有资格参与战略决断,尤其是这个决断需要迅速做出,没法花时间细细讨论,不是所谓广纳言路时候。
“此事简单!”刘晏、万俟卨二人刚起身,韩世忠便当仁不让,直接扶着自己玉带,在案后昂首挺胸出言。“南阳是去不得……”
“南阳为何去不得?”谁料,韩世忠刚刚开口,便被人打断,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正是御史中丞胡寅。
话说,韩世忠今日出口攒三个月怨气不提,关键是见到赵官家亲自来救,情知官家是真视他为腰胆心腹,所以自从见到赵官家本人以后,那股子陕北味泼皮义气涌上来,早就振奋莫
晚间时候,赵玖是在长社城内看到蒲察鹘拔鲁首级,对此,他第反应自然是有些惊异,因为赵官家时不能理解为什会是挞懒逃走,这个人死掉?
但很快,当得知大(上白下大)也被人目睹逃出生天后,赵玖反而没有多余心思,因为这来他这个工科狗就觉得合理,而合理自然也就心气顺——按照赵官家合理化推测,这三个金军主将命运充分说明,逆势之时,往往是懦弱者得生,尚有勇气者临死。
实际上,并不能说赵官家理论是胡咧咧,因为之前数年间,尤其是靖康年间,这个道理已经被宋军和大宋高层给验证无数次……像韩世忠这种强行靠着水平活下来,那只能说是真有种。
怎说呢?见过首级,确定李逵和牛皋二人功劳,尽管对没能抓获完颜挞懒有些失望……毕竟,按照完颜挞懒今日表现,旦拿下很可能是活捉,到时候可操作空间就太大,意义也非同凡响……但不管如何,经此大胜,有此斩获,从最高级军官到金军主力数量,再到成功战略解围,这战成果还是无话可说。
而照理说,当此之时,赵官家应该好好坐下来与这些有名有姓‘名将’交流下感情,探讨下此战意义,论功行赏、封官许愿之后顺势收波忠心,说不得还可以吟首‘易安居士旧诗’,以助雅兴。
但事实上,赵官家来不及去做这些,便陷入到新疑难之中——战争还在继续,他必须要利用这次冒险出击成功政治影响和军事先机,进步扩大战果才行。
而这,就势必牵扯到战略抉择问题。
现在回头来看,这次宋金大战,赵玖开始明显是缺乏战略决断,表现极为被动。相对而言,反倒是之前完颜兀术,这厮在朱家曲镇埋伏韩世忠成功,然后迅速南下,围困五河诸城,并前驱扼住南阳,逼得赵玖不得不豁出命来来此搏搏国运……不管南阳城如何坚固,那位四太子又如何受挫于城下,但从战略上来说,兀术还是没有问题。
那回到眼前,赵玖现在必须面对问题其实很简单,接下来,部队朝哪里去?
回到跟前,赵官家留牛皋、李逵还有其余今日表现出众几名军官起在堂上用些餐,然后便让这些人回去安抚部众、养伤休息,却留下这次从军而来胡寅、林景默、万俟卨、刘晏四人,还有韩世忠、岳飞、王彦三将,众人心下会意,知道这是要商讨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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