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军也毫不犹豫,数人拥而上,根本不用按住手脚,只是人挑开面罩,另外人刀自面门狠狠刺下,便轻松结这名仆散部继承人。
可怜仆散乌者,非但没有如另个时空中路做到左丞相
乌者见状不敢耽搁,赶紧夹马腹,同时亮起长矛,乃是准备趁着对方战马刚刚转向没有速度时机且逃且战。
然而,对方并没有提枪,反而抬手将张铁胎大弓亮出。
此时已来不及多想,双方交马,速度并不快,宋将微微抬手,以弓背微微挡,隔开乌者长矛,乌者击不成,反而大喜,他此时只想逃走,如何还计较这些?
但喜色刚刚在面罩下浮现,下刻,他便察觉到自己颈部护项似乎被什东西抓住般,带着股巨力将他向后方拽去。
当此巨力,脚下立即失去附着,整个人也从马上脱离。
击中间步兵阵线以求扩大战果,反而朝着略显空虚自己这里直直冲来。
对方不止是要借之前阿撒道,而且要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反过来尝试斩首自己?
自己之前派遣阿撒动作不止是打乱战场节奏,还将自己,bao露出来?
自己去斩首韩世忠,结果宋军反而冲自己来?!
惊骇之下,之前在亲父面前还嚷嚷着要亲自斩杀韩世忠乌者彻底慌乱,直接调转马头,试图逃窜……而刚打马走数十步,他便又三度恍然起来……战场之上,为防备万,人人札甲面罩,除非是腰间银牌展露,否则对方如何知道自己是个蒲里衍还是个猛安?
非只如此,既然落马,乌者也并没有被摔在地上,反而是继续被那股巨力从护项上扯着,顺着满地杂乱泥水拖行不止。
混乱之中,仆散乌者早已经惊骇到满脑子空白,根本不晓得,也无法思考发生什事情。
当然,在其余人看来,事情却再简单不过,乃是那名宋将神力过人、敏捷若鬼怪,两马相交时,先是弓背荡开乌者兵刃,复又顺势挂,以弓弦勾住乌者脖颈,甚至还能反手转,将弓弦在死死扣在对方脖颈上。
唯独乌者脖子上护项齐整严密,没有被当场勒死罢。
当然,即便如此,乌者也注定无救。那名宋将将他路拖到河畔处宋军聚集之处,撒开手中大弓后,乌者七荤八素之下,连翻身都不能,何谈立足?只能直接躺倒在水洼之中,任人宰割。
可这逃,周围人全都跟着走,却是彻底将自己,bao露出来!
出于某种本能,乌者做出又个错误选项,他居然又尝试驻马立住,但身份既然,bao露,周围又空虚,此时再停下除耽误时机又有何用?于是,其人只是稍驻片刻,便再度反应过来,然后再度尝试逃离……这便是所谓慌手脚,不要说战场之上,哪里年轻人没有过类似经历?
但是战场,这种经历只要次,往往就不需要有第二次。
成闵率军直突而来,乌者干脆下令扔下旗帜,卧马而走,将将拼死穿过数骑阻拦,稍作喘息,就准备逃回后军,可这时,又波宋军自右侧临河通道跟来,为首名身材高大铜面札甲宋骑自侧面跃马而来,在先到宋骑指引下,直取乌者。
不过临到跟前,这宋将却又勒马转向,尝试与乌者相向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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