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御营骑军主力自北伐以来第次在战场上全线汇集……而赵官家选择与御营骑军起进发好处也彰显无疑,此时此刻,加绝对是远大于二。
与此同时,直苦苦支撑夹谷吾里补部万骑,也终于在很可能被全线包围巨大危险下放弃对纥石烈太宇遮护,折身而走,试图在杓合背后重整。
两面发力,中军也顺势夺取中军所有高地,且并力下压。
换言之,这面龙纛过河初登高地之时,高地还是双方各持五五之数,甚至最高点还不在宋军手中,但等到这面大纛在最高点立下以后,不过刻钟,宋军便成功压制七成高地,并隐隐有三面包围之势……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大约如此。
当然,对于很多未经历过尧山金军大将而言,这话未免有些陌生,轰然翻过高地浪潮之下,他们更多还是想起句尧山后在金军中流传话来——只是那面龙纛,便抵得上两个万户!
随侧卫,其部背嵬军却早在统制官成闵带领下,直接往尚在金军掌握西侧主坡而去。
非只如此,赵玖沿途进发,西线各部纷纷振作,御营左军各部与党项、契丹轻骑起,或如狼奔,或如猪突,或如鹤啄,或如虎跃,乃是并力往此处高地而来。
此处金军早就摇摇欲坠,此时遭到四面冲击,如何能守?
不过半刻钟,望着那面汇集足足三面大纛十数面将旗龙纛,守将杓合只是叹,便黯然打马引众后撤。
下午没有过半,雨水也没停歇,重新恢复牛毛细雨天空之下,赵宋官家龙纛不声不响立在战场核心高地最高点上。
“你半日句言语都无,就是在等此时吗?!”
龙纛忽然出现在战场制高点上,金营之中,早已经混乱不堪,而金国枢密院都承旨洪涯听完帐外心腹汇报后,立即站起身来,逼到那年轻宋臣跟前,盯着对方咬牙切齿。
“不错。”虞允文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冷冷出言。“就是在等此时……洪知县!你也不必再色厉内荏!此战大宋必胜,而且必然是大胜,你再多扭捏,不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如今官家已至高地,大势将成之余,几乎可遥望至此,现在仗着官家威势给你个最后富贵苟安机会……你到底藏什言语,
同到来,还有韩世忠、李彦仙、吴玠三位都统大纛,与节度使王德以下十数面将旗。
抵达此处以后,龙纛居中,诸帅臣将领大纛、旗帜列于左右侧后,御前班直环列铺阵,赵玖则好整以暇,翻身下马,然后自有御前统制官刘晏摆上马扎,班直抬来几案,内侍省押班邵成章摆上那壶不知道还剩多少蓝桥风月。
随即,众将前涌环列,随赵官家居高临下,以观战事。
全程没有击鼓,没有号角,没有额外指挥,但从这面龙纛出发开始,便已经开始影响战局,而当它立定在这个主坡上以后,只是‘以观战事’,便直接促成股风,bao。
立旗之后,不过刻钟内,无法控制全局部属曲端便与几乎所有独立率部下属道,不约而同从东线与高地战场缝隙间突破过来,甚至与另个下属李世辅顺势而下党项轻骑部众汇集到起,在高地偏东面形成个庞大骑兵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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