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
教练还在那边拿着哨子吹,行骋把他老年机宝贝似揣进外套衣兜里,把外套折叠起来放到休息凳上,托人看好。
这简直是他命`根子。
行骋把篮球抱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将自己轮廓愈发有棱角下巴垫在球面,抹把汗水。
也不知道为什,他竟然觉得怀里篮球有些滚烫,想想又觉得应该是自己体温高,训练太累,他整个人都在发热。
吃完饭还出去吗?”
宁玺愣会儿,慢慢地说:“不出去,你放心吧。”
估计是每次周末行骋打电话过来,宁玺都在外边儿,弟弟有点心慌。
两个人都不肯先挂电话,宁玺咬牙,想着要上药,心狠,先摁结束。
他把电话扔到边,看着室友帮忙把那盒海鲜泡面放到桌上,去拿塑料袋里酒精和纱布过来给他换,说句谢谢。
这会儿是真累,那会儿累是幸福。
他还记得,以前在公交车上他用只手搂抱着宁玺,也是这样把下巴搁在宁玺肩上。
他们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只是起看着窗外飞鸟,以及远处天边高挂乌云。
这个画面至今还留在行骋记忆深处。
相爱万个瞬间,是彼此千张侧脸。
他手臂上道十来厘米划伤,皮肉都翻出来,今天去上班路上被摩托车划,当场流血不止,车主下来把他送到医院去才止血。
拿着开好药,宁玺包扎完毕,全程没喊句疼。
想当初,行骋在身边时候,他磕着下腿,行骋都要替他喊疼。
给经理请假,宁玺没去酒吧,折返回来到寝室里,发现室友还在,流胳膊汗,又手忙脚乱地把药给换。
但他半个字都不敢跟行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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