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泰飞说句话之后见傅敏不松手,不耐烦地将她甩开。
傅敏被他推到边,整个人情绪是有史以来从未有过崩溃,整个人气浑身发抖,只会恨恨地说:“你好、你可以……”
她眼神好像某种择人欲噬野兽般,谢泰飞简直觉得傅敏在下刻就会冲上来生撕他,心里发毛,不由后退步。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对于傅敏来说代表着什,两个人夫妻这多年,到如今弄得如同对住在同屋檐下面死敌,唯能够让傅敏告诉自己,这多年她不算白白坚持,就是谢泰飞始终没有碰过别女人。
她就是输,也是输在别人手上,她当年为孩子时候付出那多代价,换来是丈夫生只有她个女人。
真要相信这个疯女人话吗?”
事情到这个份上,能不能活命就看敢不敢豁出去,琥珀不慌不忙,同样报以冷笑:“当然有证据,就看把东西拿出来,你敢不敢看!”
傅敏听她说笃定,也有些狐疑,刚问句“什东西”,就见到琥珀霍然将样东西拿出来,举着给周围人展示。
当傅敏看清楚她手里拿居然是枚扳指时候,眼前顿时黑,气都差点没有提上来。她跟谢泰飞夫妻多年,就算看错什也不会看错这样东西——扳指还是傅敏父亲在世时送给女婿,使用黄玉打磨而成,能够温养身体经脉,这多年来,谢泰飞直戴在身上。
现在居然到那个贱婢手里!
傅敏告诉自己,这也值。
但是现在却都完蛋!她几乎感到自己整个世界都在崩塌,骤然明白谢玺那天为什会那样痛苦。特别是谢泰飞看上,居然还是琥珀那样个卑贱无比丫头!
她气急攻心,什都顾不得,几乎是跳起来去推搡自己丈夫:“这是怎回事?你给把话说清楚,你真和那个贱人睡过?谢泰飞你恶不恶心啊!你对得起吗?!”
谢泰飞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究竟是理亏,没有发脾气,而是隐忍地说:“这种事情,回去再说。你不怕丢人吗?”
他这个时候也是同样生撕琥珀心都有。上回在侯府时候,琥珀有心勾引,加上谢泰飞存着几分报复傅敏心思,于是就趁着酒劲顺这个女人意。不过自从有傅敏事在前,他十分反感这种心机深沉女人,事情过去也就过,谢泰飞根本没打算给她什名分,反正也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结果就在昨晚时候,两人都住在这边,无意中碰见,琥珀又有心勾引,来二去,又在起睡个晚上,谢泰飞对这丫头表现还算满意,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找好几天扳指原来竟是被她给摸走。
不管琥珀跟白亦陵实际上是什关系,但毕竟身为父亲,收用丫头居然找到自己儿子府上,这件事有违伦理纲常,说出去都太过难听。他恨不得大家立刻转移话题,谁知道傅敏自己却像疯似,不依不饶扯着谢泰飞,非要跟他在众人面前掰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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