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便该有人解围。
曲萧在旁边说道:“三皇子这话说未免太过谦虚。亦听闻梁国多才之士亦是甚多,三皇子更是
*
待众人休整完毕之后,晚间在草原上举办盛大宴会,第二日,游猎正式开始。
草场外围搭座高台,视野开阔,以供众人在台上观赏下面人比拼骑术、箭术与打猎。
隆裕帝放眼望去,只见草上林间猎物丰美,驰骋在其中儿郎个个骁勇,只觉得心情甚佳,笑对着梁国使臣李淳说道:
“听闻梁国四季如春,这样秋日苍茫之景,三皇子怕是不常见到吧?”
这次,他定要好好关注黎秋河事。
毕竟他与曲长负之间关系已经脆弱到经不起半点折腾,但齐徽并不愿放手。
宋彦沉默下,试探着问道:“方才臣见殿下在同臣表弟交谈,此时您神色有异,不会是他冒犯殿下罢?”
齐徽不欲多说:“他没有。此事你不必管,下去罢。”
宋彦退下之后还忍不住在心里思量,宋家整体立场虽然中立,但他身为东宫侍读,自然是将宝都压在齐徽身上。
,这人说话总是七分真,三分假,仿佛真心,又太过骄傲。
谁又真可能无坚不摧。
非得路跌跌撞撞,头破血流,才能学会痛也不说,伤心也不显露,站在那里,冷硬似乎不需要任何感情。
为什当年不懂这些呢?
齐徽不想再看曲长负背影,猛地转过身,只见宋彦朝着自己走过来。
李淳欣然道:“正是。见惯万物萌生,百花绚烂,如今草木枯黄萧瑟秋容,真是别有番风味。怪道人言郢国文墨昌盛,日日对着这样景色,难免思绪无穷啊。”
他这话说出,周围郢国臣子笑容都不觉僵硬。
两人在这里打机锋,隆裕帝显摆郢国年四季分明,秋天更是丰收结实季节。
李淳便故意曲解他意思,用春秋对比,暗喻梁兴两国,个生机勃勃,个枯寂萧瑟,把话堵回去。
他是梁国皇子,身份尊贵,这样来往,隆裕帝虽然心中不快,却也不能说什,只笑笑,心里却难免憋气。
齐徽近来举动频频有异,上回病倒,据说是为什死去心上人,这回竟然会在曲长负跟他谈话之后落泪,难道是曲长负给他提供那位“心上人”消息?
可刚才自己出言试探,齐徽说到“他没有”那三个字时候,语气分明十分柔软。
宋彦脚步停住,忽然想起之前京城中“三王皆倾心曲郎”传闻,他平素对这些无聊流言从来不感兴趣,然而这回……
他这个表弟,素来招人稀罕很。
莫非当真有什自己不知道状况发生?
看到他时候,宋彦脸上露出抹惊讶之色:“殿下,您……”
齐徽抬手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落泪。
他不语,将眼泪擦去,开口时仍是平时平淡语调:“俊才,近几年可曾有过你父亲消息?”
宋彦还在因为看见齐徽落泪而震撼,不提防他又问个这样问题,怔怔才道:“没有啊。殿下,父亲即便想要与家里人联系,也必然是先将书信通过东宫暗卫之手,这点他自然不会违背。”
齐徽颔首道:“孤明白。只是随口问,你也不必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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