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心中
凛，答道：“臣在。”
极近，鼻息交错，彼此嘴唇几乎便要相触。
皮鼓“咚”
声轻响，示意锦衣卫换班，拓跋锋松手，目送云起进
议事廷。
八名锦衣卫步法整齐划，三步到位，原当值侍卫躬身，转到柱后，沿偏门离去。
云起轻轻呼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立于朱元璋龙案侧，眼角余光捕捉着朱元璋举动。
朱元璋须发俱白，双眼浑浊，显是朱标之死亦对其打击甚大。
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令这冷酷无情君主原形毕露，云起看在眼中，只觉不过是个老态龙钟垂暮之人罢。
朱元璋提起笔，于斩诀名单上勾个圈，继而咳嗽几声。
司监忙捧帕子递过，并来回轻抚朱元璋背脊。
殿中直挺挺地跪着两名大臣，名言官，名文臣，二人俱脸色森寒，像是早在地下跪数个时辰，汗水浸湿官服背脊大滩，更有涔涔汗珠沿着脸颊滑下，滴于地面。
朱元璋只视而不见，喝口茶，道：“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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