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办法。”段岭起身踱步,说,“就怕元人等不到援军,不会来打邺城。而且哪怕没有援军,拔都这五千人也非常难对付。”
武独放下筷子,说:“这次务必要把元人打到浔水北面去,只要攻城军不超过这五千人,就能打赢他们。郑彦,你把你来时路线划道出来,府上安全暂时就先交给你,别人不放心。”
他望向段岭,段岭寻思片刻,点头,武独便拿上剑出去,召集百长们开会,显然他有太多事要办,刻也不容耽搁。
直到郑彦前来,段岭才松口气,总算能放武独出去办事。
“笑什?”郑彦打量段岭,说,“太想?来亲个嘴儿?”
段岭心道太好,定要把郑彦留在邺城,这样武独就可以出去带兵打仗,这些日子里他愈发觉得,出发前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实在是失策。
“元人呢?”武独又问。
郑彦扔出张羊皮,羊皮上还带着血,说:“昨夜有名信使,穿过国界朝东北边去,信上字看不懂,送你。”
段岭马上接过,上头全是元文,那是拔都写封信,朝西面窝阔台借五千士兵,半个月后,将直接打下邺城。
段岭翻译以后,武独只是发出声表示不屑声音,说:“布儿赤金知道十天里打不下来,要借兵。”
段岭也不与施戚多寒暄,直接将林运齐召来,账本与施戚对过,让他待会儿去洗个澡,洗便上任。
正说话时,武独来,朝施戚点点头,施戚又要拜,武独却抬手,指指案几示意他坐着,自己则坐到旁等开早饭。亲兵送上茶,供他喝过,武独只是句不吭,听众人说话。
所有人都怕武独,这种威严仿佛伴随着他出现而直存在,似乎他才是这里最大,段岭也逐渐发现这点。
诸事交代完毕,施戚便去收拾打点上任,厅内余下郑彦、武独与段岭。仆役上早饭,三人边吃边说。
“你来做什?”武独问。
段岭看着郑彦,真是越看越可爱,从来没觉得他这英俊潇洒,说:“从这刻开始,你住下就不要走。”
“你要嫁倒是可以考虑。”郑彦本正经地说,“咱俩成亲,自然寸步不离守着你,旁人都不勾搭。”
段岭说:“莫要胡闹,郑彦,你就没半点正经
“他们有五千人。”段岭说,“再借调五千人,共计万,看来确实有攻下邺城决心。”
郑彦说:“信差死在手里,这信看来是送不到。”
“信使有好几个。”段岭说,“都是分头出发,就是避免被截信,这就写信给韩滨,让他随时准备,旦元人军队经过,马上出兵偷袭。”
窝阔台援军若要驰援,定会取道玉璧关外过来,那条路非常难走,哪怕当年父亲前往上京,亦不会取道玉璧关,走那带非常容易被偷袭。只要韩滨愿意,定可帮邺城截断元人兵马。
“可你怎让韩滨出手?”武独说,“要是他,不定会动手。”
郑彦说:“找件东西,你知道那是什。”
段岭看看郑彦,又看武独,说:“镇山河?”
两人都没有回答,各自思考,段岭心道是,便不再问下去。
“待多久?”武独又问。
“找到为止。”郑彦慢条斯理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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