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里,快要垮塌床上,那少年被他吓呆,喘息着不敢看他。
拔都三两下扯开自己外袍,露出坚实胸膛,他肩背充满力量感,身少年肌肉如塑出般轮廓分明,胯下那粗长雄壮之物勃发笔直。
他背部线条与健美腰如同野狼般,趴上去时少年甚至惊得忘求饶与大喊,待回过神时,又疯狂地大叫起来。
拔都盯着那少年眼睛,片刻后觉得索然无味,没有尝试进去,他把少年拖下床去,脚踹到角落里。
汉人少年战战兢兢,捡起被撕破衣服,颤抖着穿上,跪在拔都身边,拔都用汉语说:“有酒?”
容,看着自己靛蓝色双眼。
他不禁又想起那些碎片般过往。它们彼此离散,又互相组合,到得后来,拔都已说不清哪些是曾经发生过事,哪些是想象。
只记得他在罚站时,名堂内光影朦胧夕阳下,段岭端端正正,跪坐在案后读书写字模样。那时拔都站在厅堂外头,就这安静地看着。
到日暮,到天黑,到灯火被点亮,到漫天繁星升起时候。
读书时候最期盼是哪天?自然是初与十五休假时候。每当休假时,拔都总希望郎俊侠不要来,只要他不来,段岭就只能留在书阁里陪自己。过夜时,两人衣服放在火旁烤,段岭便会钻进拔都被窝里。
那少年忙去找酒,在后院里看见兄长尸体,发出声绝望大喊。
片刻后,他拿着镰刀冲进来,要与拔都同归于尽,拔都皱眉,叹口气,随手抓住他手腕,把他扭翻在地上。那瞬间,少年反抗似乎令他找到某种熟悉感觉,拔都又开始撕他衣服,但这次少年没有遂他意,而是不断挣扎。他越是挣扎,拔都就越是亢奋,然而没过多久,少年便垂下头,不动。
原来他直在努力,以胸膛迎向镰刀,终于令镰刀刺进他心脏。
拔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流满地,最后只得把尸体放下来,叹口气,裹着袍子,在床上坐会儿。
窗外光线渐暗下去,他去找酒来,径自坐在床上,靠着墙喝。直到所有光都消失,剩下室黑暗,拔都倚在墙侧,半醉半醒,梦里是小时候与段岭扭来扭去
还是小孩时,他们肌肤干爽,摩挲着,令拔都有股血脉贲张感觉,但他什也不敢对段岭做,生怕段岭生他气,便几个月不与他说话。隐隐约约,他更期待着段岭咬他,仿佛这个动作还有某种情绪表达在里头。
再见面时,他终于长大,不再像个小孩儿,他长大和自己想象不样,似乎朝着另个方向发展。然而这种意外不样,勾起他另种狂热,翻番儿疯狂。
草原上人说,男人生中最好时候,就是刚满十六,骑上马儿,纵情驰骋年华。那种欣欣向荣生命力,如同春夏交接时绿得刺眼草地,连说话也带着生命力量,早知那天就不要再犹豫。
拔都想着想着,身血液沸腾起来,欲望几乎要让他涨裂,无处宣泄。听到院内房中响起少年人痛喊,他终于按捺不住,脚踹开门进去。
里头有名元兵正在拿个少年办事,拔都抓住那元兵头发,把他拖到门外去,关上门,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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