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郑彦答道,“除传承之外,当然也要有相应实力,得到这把剑承认,也是实力之。无论如何,武独拿它,就得守护朝廷。守护朝廷,也就是守护陛下、守护太子。可根据先前他自己所言,连进东宫,许他个太子少保职位也不愿接受。莫要告诉,他是想堂堂正正,等拿到镇山河后再入东宫做幕僚说法,不是小孩子。”
武独在门外答道:“郑彦,你猜方向错,镇山河渊源虽与朝廷有关,但它作用可不仅仅是守护帝君,而是负责修正帝君所犯下错误。”
郑彦:“……”
“当然也包括在某些情况下,为国家安危而弑君。”武独轻描淡写地说,“庙堂不正,便须由白虎堂出手,有镇山河在手,连陛下都可杀,太子就更无所谓。郑彦,你说是不是?”
段岭登时感觉到门外武独那嚣张气势,仿佛守着门,当真是头雄踞院中斑斓凶虎。
仅仅是关于把剑。他有预感,同时也预感到郑彦也有他自己预感。
“武独告诉,你知道镇山河下落。”郑彦说道。
“不算。”段岭没有多少迟疑,便回答郑彦,“只是耶律宗真告诉,也许他能找到这把剑,届时会送回来。”
“送回来以后,你准备交给谁?”郑彦又说。
段岭答道:“谁先拿到它,就给谁。”
“原来武独大人打是这个主意。”郑彦淡淡道,“那,就当没说好。”
“先帝亦是明白这个道理。”武独说,“方将镇山河扣在手中,当年他是怎说来着?想要传国之剑,大可动手。四大刺客里,除昌流君,大家都试过与他过招,确实心服口服。”
郑彦:“陛下要这把剑,你可得先想清楚。”
“陛下要它有什用?”段岭答道,“镇山河,乃是白虎堂剑,得此剑者,使命与大陈江山息息相关,陛下已是帝君之尊,按道理是无需镇山河,哪怕是先帝,亦是在位前持有它。”
郑彦沉吟片刻,说:“有件事不明白,须得请教你,王大人。”
段岭眉毛扬,示意他有话就说。郑彦在厅内踱几步,又说:“武独若拿到它,根据镇山河持有者统领白虎堂四大刺客原则,他将是镇国将军。”
“镇国将军不是靠把剑来封,郑大人。”段岭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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