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谢,要不然……”白鹤眠脸色微变,想到那个摸自己屁·股登徒子,忍不住蹙眉,“刚刚听你和千山说,轻薄人是什副司令家少爷?”
他对金陵城里局势窍不通,光知道封家厉害,旁就算有些解,也全是道听途说。
但听千山话里意思,登徒子来头不小,就这死在封二爷手里,怕是要出事。
“想知道?”封栖松凑近些,手指也从发梢滑到他后颈边,“们立字据里没有这条。”
白鹤眠愕然:“们立下字据与这件事有什关系?”
封栖松神情瞬间冷下来:“腿?”
“嗯,千山说你去找时候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白鹤眠不疑有他,“是不是受伤?”
封栖松凝神观察他神情,片刻,垂下眼帘:“稍微有些擦伤,不碍事。”
“你怎知道被欺负?”既然不碍事,白鹤眠又问另外事。
他想问问题太多,干脆蹲在封栖松面前,仰起头,认认真真地说:“你派人跟踪?”
白鹤眠竖起耳朵,听见句“就说眼熟,原来是陈副司令家公子”。
“陈副司令刚从北边回来,您不熟悉也是正常,可现在……”
“是他自己撞到枪口上来。”封二爷冷笑,“你知道他为什要欺辱鹤眠?不就是想看看腿到底有没有问题吗?”
千山哑然。
“现在他知道,也去见阎王。”封栖松不甚在意地撂下这句话,又去看白鹤眠,见他拿着帕子呆呆地杵在那,不由好笑,“还没睡醒?”
过来。
“这可是你自找。”封栖松拥着他,喃喃自语,然后将唇印在白小少爷嘴角,克制而又隐忍地吮吸。
白鹤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窗外还飘着连绵细雨,日光却照样刺眼,他听见千山在门外念叨着什“太阳雨”,还催护院把院中落叶快些清扫干净。
白鹤眠打个哈欠,扯到嘴角时候低低地“唔”声,伸出舌头舔舔,尝到丝血腥味。
字据里明明说是假装夫妻与身为男子却能生事,与陈副司
“没有。”封栖松将修长手指插进白鹤眠发,“是派去警卫员发现异样,这才回来禀报。”
“你派警卫员?”
“嗯。”封栖松不好说自己派警卫员去送信,避重就轻,“看外面雨下得大,觉得开车走得太慢,就给你去送马。”
白鹤眠心里暖:“谢谢。”
“你之间,无须这般客气。”封栖松又揉揉他脑袋。
白鹤眠恍然惊醒:“醒。”
“那就换身衣服,们吃饭去。”封栖松摇着轮椅来到他身边,见白小少爷嘴角微微发红,眼神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鹤眠还没缓过神:“……没。”
“那就快些。”封栖松轻轻推他把。
他往前走两步,又犹犹豫豫地绕回来:“封二哥,你腿怎样?”
他没当回事,掀开被子:“封二哥?”
白鹤眠半梦半醒间记得封栖松回来。
封栖松也在屋外,循声推开门:“醒?”
千山也凑过来:“白小少爷,想吃点什?”
“随便什都行。”白鹤眠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接水洗漱,看见封二爷在屋外跟千山交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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