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松微微吃惊:“你说什?”
“要跟他断联系。”白鹤眠低声呢喃,“怎说,也嫁进封家,若是还与别人有过多牵扯,迟早有天会被发现,到时候人家质疑们夫妻关系怎办?”
“……被骂几句不要紧,反正早就习惯。可封二哥,你是封家顶梁柱,你有很多事要做,不能拖累你。”
封老大死有蹊跷,封栖松不仅要撑着封家,还得为哥哥报仇,他又如何能为儿女私情,就将封栖松拖入万劫不复深渊呢?
更何况,如今他……
封栖松直没有表情脸上出现丝裂痕,不过很快就恢复淡然。
封家二爷用手指将烟灰抖落,说着千篇律叮嘱:“少喝酒,伤身。”
封卧柏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像是睡着。
封栖松也就转身离开他房间。千山将轮椅留在门前,封栖松坐上去,不急不缓地摇走。
而躺在卧榻上封卧柏等轮椅摩擦地面沙沙声远去,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不复方才颓然,脸精明,推门见左右无人,理理衣摆,大摇大摆地离开封家。
这回沉默轮到封栖松。
封老大死前说话封栖松从未想过要对封卧柏隐瞒,如今这些话却如锋利刀,直直地插进他心窝,混着鲜血疯狂地搅动。
而捅出这把刀人是他亲生弟弟,也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亲人。
封栖松继续抽着烟,眯起眼睛里闪过道黯然光。
时间只留得住爱与恨,留不住亲情,更留不住逐渐与封家疏远封卧柏。
白鹤眠紧张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面颊微红。
封栖松正因为白小少爷话满心柔软,恨不能直接将人搂在怀里,千山却格外煞风景地敲门,说荀老爷子来。
荀老先生来封家只会为件事,那就是封栖松腿。
“鹤眠,去隔壁等。”封
回到卧房门前封栖松冷笑着将双手交叠在身前,似乎完全没受到封卧柏话影响,不等千山开口,直接起身,推门走进去。
白鹤眠迅速将张纸塞在身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别藏。”封栖松叹口气,“就算你要给旧相好写信,也不会拦着你。”
“不是……”白鹤眠反驳不是很有底气,但是他迅速跑到封栖松身边,将墨迹未干信纸递过来,“确是在给旧相好写信,但没想私奔,只是告诉他……”
白鹤眠咬着牙,下很大决心:“只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与联系。”
“二哥,你知道为什模仿你写信吗?”封卧柏将烟按灭在床头花盆里,“因为知道,你就算明知那封信是写,也不会告诉白小少爷。”
“……因为你不敢告诉他,你就是那个将他包下来熟客。”封卧柏没喝醉时候,眼神清明。
他说得格外笃定:“因为你怕白鹤眠更爱不透露姓名那个‘你’,你也怕真跟他在起,爹娘和大哥在九泉之下难安。”
“……不过也不敢将实情说出来。”封卧柏笑得比哭还难看,“因为对不起你,是害得你双腿受伤,直到今天都没有痊愈。”
“二哥,们这样兄弟,世界上真找不出第二对。”封卧柏仰天大笑,重新倒回卧榻,“给酒,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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