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你要干什啊?”老板绝望地吼叫。
封栖松背靠着储物室门,点根烟。
楼上动静惊动楼下员工,有几个大胆,硬着头皮从楼梯上来,见到封栖松,注意到他手里枪,又灰
紧接着,进来终于是报社老板。
报社老板做着发财美梦,结果进门就被好几把枪抵住脑袋,吓得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脚抽搐,仿若抽风。
封栖松微微笑:“打扰。”
“你……你是……”报社老板没认出封栖松。
“是来跟你谈生意。”封栖松用戴着手套手抚摸枪身,“你们报社……”
说完,怕封栖松不放心,殷勤地拉开储藏室门:“先生,您等等,们老板马上就来。”
封栖松信步走进去,直接往唯把椅子上坐:“在这里等他。”
员工没有丝毫不满,堆着笑给他倒水去。
而封栖松好整以暇地坐着,待员工离开,立刻给警卫员个眼神。警卫员会意,关上储藏室门。
封栖松掏出枪,搁在面前堆满杂物桌上,优雅地跷起腿,闭目养神。
老三和白鹤眠花边新闻。
如今金陵城中报社颇多,封栖松来这家不算大,也不算小,他走进办公室时候,看见七八个忙碌年轻人。
“你们找谁?”
这些年封栖松假装腿残,过得低调,出席宴会也多是大户人家安排,所以在报社跑腿小年轻并不认识他。
“们想包下贵报整个版面。”封栖松露出个温文尔雅笑容,“不知你们老板方不方便和谈谈?”
封二爷随手从书桌上拽来份报纸,正是有陈北斗照片那张:“好像和陈家关系不错啊?”
听到封栖松提陈家,报社老板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对对对,和陈副司令关系可好。”
“……你知道杜家吗?杜家和封三爷关系也好,你……你不能打死!”
“和封三爷关系?”封栖松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自己想要消息,淡漠地垂下眼帘,“说说看。”
报社老板哆哆嗦嗦地说出自己知道内幕消息,封栖松全程没发表任何看法,只在他说完后,给警卫员比个手势,继而离开储物室。
封家之前白得透亮家底,到封栖松这代,反而什乌七八糟东西都沾染上。
不是他们兄弟几个是异类,而是逼不得已,也是情势所迫。
储物间门咯嗒声响,封栖松动不动,几个警卫员却瞬间警觉。
进来还是报社小员工。
他端着茶壶,丝毫未察觉到屋内奇怪氛围,还道有钱人架子大,点头哈腰地倒完水,恋恋不舍地走。
报社员工只当来大生意,兴高采烈地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先生,您眼光真好!”
“……您别看们报社小,但是们销量高。不信您去街上瞧瞧,走两步就能看见有人在看们家报纸。”
“……您在们报纸上登广告,绝对不会亏!”
封栖松微笑点头,倒真像个儒雅商人。
“就是这儿。”员工将他们带到间杂乱储物室前,面露羞涩,“们场地有限,楼下用来印刷,实在腾不出太大地方……不过您放心,们报纸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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