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小少爷听话,还不如指望封老三能主动认错呢!
不过封栖松满是阴霾心总算晴朗几分。
总有个人在家等他呢。
只是他没想到,找这久内鬼,竟然是自己亲弟弟。
“呵……”封栖松呼出口冷气,抬眼叫停汽车,“到医院吧?”
他想见白鹤眠,迫切地想。
警卫员回答:“到。”
封栖松下车,还没拐进医院门,就撞见荀老爷子。
“二爷,与大爷死有关,肯定不止这人。”离开报社,警卫员对封栖松说,“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当然要。”封栖松弯腰钻进车厢,声音在狭窄空间里染上层沉闷回声,“不过后面事,得从老三身上下手。”
他摇下车窗,雪花随风飘落。
“把老三关三天,然后找个机会,让他逃走。”封栖松收回视线,交叠在腿上手微微晃动,“他不敢回家,只会去找陈北斗。”
“陈北斗会不会起疑心?”警卫员握着方向盘,犹豫道,“三爷尚未发现您是假死,可陈北斗没那傻,若是发现三爷是从禁闭室逃出来,必定联想到您。”
溜溜地走。
封栖松得到自己想要消息,并不在乎报社其他员工。封栖松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幽幽地吐出口气,在飘摇烟雾中,听见沉闷枪响。
“二爷。”警卫员鱼贯而出。
他低低地“嗯”声,掸去落在衣摆上烟灰:“走吧,去接鹤眠。”
封栖松收起枪,发觉警卫员袖口沾丝血迹,便把自己帕子递过去。
“二爷,您怎来?”荀老爷子吃惊地将他拉到角落里,上下打量,“可是哪里不舒服?”
封栖松脸上微笑缓缓淡去,化为浓浓无奈:“鹤眠没来医院吗?”
“白小少爷?”荀老爷子摇头,“今天天都在坐诊,没瞧见他呀!”
得!
封栖松将手背在身后,头疼地叹息。
“联想到又如何?他还能掘地三尺把挖出来?”封栖松冷笑,“刚刚报社老板说话你们也听见,当年大哥之所以会死,就是老三喝醉,将封家计划告诉温小姐。”
而温小姐又是陈北斗人,往后发生切,封栖松已经不需要再拷问,就能猜到所有细节。
无外乎是陈北斗和马匪里应外合,将封顷竹炸死在剿匪路上。
这多年过去,当年真相早已不重要。
毕竟封二爷在执掌封家过程中,就猜到真相——如果没有内鬼,封顷竹那般小心谨慎人,怎可能会被炸死?
“别带着血腥气回家。”封栖松意有所指,“白小少爷胆子可不大。”
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他提起白鹤眠时,笑得格外温柔,连眉眼间冰霜都消逝。楼下员工瞧见,以为刚刚听见枪声是幻觉,但当他们鼓起勇气来到储物室门前时,却都吓白脸。
报社老板四肢扭曲,倒在血泊里,两只眼睛向上翻起,露出死鱼似眼白,而那份有陈北斗照片报纸,被团成团,塞在他半张嘴里。
“这……还有救吗?”员工们面面相觑。
不论是谁,包括问出这个问题人都知道,报社老板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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