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水下面狠狠掐掐自己大腿根儿,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却已多丝笑容。
“大爷又取笑,哪里是躲,只是不愿劳烦老七就是。毕竟叔叔手上功夫再好,也只适合孝顺兄长,尽你们兄弟之情。这做嫂子,虽说是个男人,终归也要顾忌些,便是大爷您不多心,让旁人看去,倒笑话大房行事
“是让他过来,见你今日甚是疲乏,老七手上按摩功夫又好,便让他帮你解解身上不适。怎样,他方才按得你可还舒服吗?若是舒服,就再多按会儿便是,你又躲个什!”
钟仁似乎完全忽视秦淮眼中惊讶与惶恐。
在他嘴里,好像小叔子给赤身洗澡嫂子按摩身体,是件天经地义事。
秦淮知道在作者笔下,钟仁有个冷酷卑劣无情无义人设,并且接连克死几房妻妾,埋下不少奇怪伏笔。
可等他真穿到书中,才发现钟仁行事远比自己看到更加复杂,也更加不可思议。
秦淮声音在静谥房间里听得分外清晰,因为是梦呓缘故,充满下意识慵懒和随意。可这声音软滑中略带甜腻,听在有心人耳中,却像是他有意发出诱惑般。
木桶很高,钟信为俯下身给秦淮按摩肩膀,整个身体都贴在木桶壁上。此刻,听到嫂子发出销魂般呓语,而自己手掌之中,又是那样片光洁如玉、柔而坚韧肌肤,钟信只觉脑海里像是炸开颗响雷,将他瞬间轰成堆碎片。
他手指哆嗦着,嘴角也哆嗦着,残缺理智像匹脱缰野马,有种要冲破牢笼、抬身跳进木桶里冲动。
没想到,他年轻身体比他大脑来得更快、更加不受控制。
在不知不觉中,他落在秦淮肩膀上手指,已经使足力气,竟将那雪肤揉捏出片紫红。而他紧贴在木桶上身体,也好像忽然撞到痛处,瞬间弓起腰。
便是现在,别说他对钟信欺凌成性、完全没有兄弟之情。便是他真换心肠,视他为同门兄弟,也不应该让兄弟伺候老婆洗澡吧?
大概是看过太多本奇情小说,也见识过书中形形色色各类人格,秦淮隐隐觉得,这个身有隐疾钟家大少,似乎是在用种极其特别、同时也极为无耻方法,来满足他本人无法解决欲望。
现在让钟信给自己按摩,再往下,就不知道会弄出什更出格幺蛾子。
如果自己顺承他,任其摆布,那在钟信心里,自己大概就跑不出原来秦怀留下风骚印象。明明是钟仁污秽念头,自己却极有可能被他看成是有着同样念头丘之貉。
秦淮看着钟仁目露邪光眼睛,心中暗道:你早晚要死在他手里,可,还不想死啊!
秦淮在睡梦中忽觉肩膀上多份极其沉重力道,刚猛而粗野。他猛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下,方才如梦初醒,身体向前扑,整个人沉到水里,继而又转过身,只在水面上露出个惊慌脸蛋出来。
“老七?怎是你…你怎会在这里?”
“……”
站在木桶边钟信赤红着脸,两只手伸在半空,尚在滴滴嗒嗒地淌着水珠,时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门开,直紧贴在门缝上往室内偷看钟仁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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